實在不行,就只好讓她回去。這張老臉,丟了就丟了,總不能讓人家這麼一小女娃在眼前輕易送了命吧,但他更沒想到的是,這丫頭還這麼有個性!
在愛兒好意擁抱過程中,竟瞬間動起手來,當著我這當老子的面,把從小嬌生慣養的恩斯這臭小子打的滿地找牙!
考曼,有些惱怒。隨之而來,更是痛快!
打,給老子狠狠的打,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小兔崽子!
怪她老孃,一直護犢子,本大將軍在家,根本沒法動手,在外持重要顧忌自己面子,更苦於找不到機會!
不錯,不錯,還第一次有女子如此威風凜凜,當面敢毆打自己的劣兒,真是錚錚鐵骨,不畏強權的‘巾幗女英雄’啊!
這要娶回家裡來,什麼大事不都定了!
考曼心裡得意歸得意,可讓我眼下該怎麼說啊?
一時,僵住了。
皚如沙灘白,皎若雲間月。天宮似玉,點點揚花,片片絨毛,隔離天地。冷風氣,微小水滴飛離,洋洋灑灑,終演成一域美輪美奐的初冬瑞雪。
房屋庭院,都素裹一層白衣,昏白的燈下,景異悽美。好像幻覺中,詮釋出一片混濁不著邊際的朦朧境意。
這時,一人踏雪而來。
霧氣口喘,神情倦怠。手捧胸膛,鼓鼓囊囊的,那還是一隻暖燙護心的小瓷壺,溫暖身體。步履蹣跚,急急匆匆的,觀其菜色的臉,就像剛剛大病過。
這年輕人二十左右,眉目清秀。個頭老高,腦袋卻比一般人要大不少。
眾人與其多不相識,大感怪異。這大冷天,您拖副病怏怏的身體,前來這裡,豈非活該來找罪受?
主廳前。
此子站住,手扶壁柱,蹭蹭鞋底汙泥,仔細拂去落雪。幾番動作,頗曉禮數。但見他徑直上前,走到考曼身邊。而那幾位威莽彪悍的保鏢侍衛,似與其相熟,並未阻攔。
喚道。“小侄傑俊,特來拜望叔父!”
意外,考曼這尊‘活佛’聽其呼喚,居然一下開眼了?
吃驚的起身,來到此子跟前。竟然意外地親自解下自己的大衣,給對方披在身上。訝異。“傑俊賢侄,怎麼是你啊?
你我兩家故交,無需這般多禮。為叔一路來,突感倦乏,沒覺得一下居然睡過去了。大冷天的,這麼晚了,你身體又不好,怎就這樣跑來了?”
俊傑,答道。“有族人找我,說叔父今日千里迢迢不遠至此。小侄,起初還不敢相信。不為別的,也該給您請安。”
欣慰。“保重身體,這的條件畢竟不同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