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無淚。“小香，你有臉，點蒼白，蜜糕，甜甜，不要嘗，嘗看？”
冷言冷語。“說人話！”
繼續吃。“我，我，不是故意的，”
揪出來。“小美人，你就不讓本大人省心，趁我不在，鑽桌子底下偷吃，你生肖，屬老鼠的不成，臉都快讓你丟盡了，還不滾出來！”
艾雨如一布娃娃，被拖進後廳。
女生化妝間，大大鏡子前，映出一高一矮，美麗身型。
艾雨本能抱頭，迎接即將到來的巴掌，然小香這時或許心情好，一度安靜，緊握半天的手並未落下。烏雲轉晴，反好心掏出一條絲帕，像一慈愛溫柔姐姐，低頭幫其擦拭吃滿奶油的小嘴巴。
嚶嚀。“小香姐姐，我肚子餓，而今天人太多，一個接一個的找我，我才，”
小香，冷眉。“中午不是讓你吃一豆沙包了嗎！”
艾雨，欲淚。“可，都晚上了啊。你一直讓我看資料，背演講臺詞，你顧自己吃，卻不讓我吃，”
責備。“你還有臉給我哭！”
小香面無表情，端視片刻。拿出一盒蜜粉幫艾雨補妝，輕輕在其面頰反覆拍了又拍，取一支唇彩，細心柔柔的按唇線附著塗滿。姿情誘惑，還原美豔。
柔柔。“謝，”
淡淡。“剛才你偷吃兩塊冰梨杏仁酥，半盒海麗香米糕，作價二十金，現在用的是本大人親自選用他國進口的天香黛蘭水粉和天香雲蕾唇蜜，市場最低做價，一百金！
賬本桌子上，你記著，”
驚叫。“騙人！
吃食，都是鎮上負責做飯廚師做的，免費的。你這化妝品，也是廉價普通的，而且還是開封用過多次，二手貨，一枚錢都不值，”
不以為然。“可喜可賀。看不出我的小美人兒，也對胭脂水粉有研究了？
不過，你未成年，說話不具備公信力，這借據欠條，該寫還是得寫，”
冷哼。“那錢，等我什麼時候成年什麼時候還，”
小香不生氣。“小聰明，不過欠債，可是有利息的啊！”
氣急，一把向小香推去。“你，毫無人性！”
小香心平氣和，撫摸腦袋，逗弄開懷，愛不釋手。“想去哪？”
扭頭。“你，要怎樣？”
丟來。“本大人這手帕，上面殘留著你的口水。多放點花瓣薰香，好好清洗乾淨，”
艾雨氣氛至極，大力一扔。“就不幫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