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解決?”風致瀟明顯暴怒了起來,盯著祁子白的眼神中都是不可控制的憤怒,“你去皇宮,你是想去找死呢?”
“你不信我?”祁子白冷冷的盯著風致瀟,清冷的吐出這四個字,看的白榆在一旁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扭頭看了一下已經睜開眼睛的楊晏西,看到楊晏西對著自己搖了搖頭。
知道楊晏西的意思,白榆也不出口說什麼,只是看著他們兩個,抱著一種看戲的心態。
“我信。”風致瀟猶豫了很久,才最終說出這兩個字,眸中還是有些掙扎。
“所以,聽我的,我的命,絕對不可能留給那個皇帝。”祁子白眸中冷意一閃,自己母親把父親給的定情信物都給了皇帝,只求皇帝能饒自己一命,他絕對不會死在他手上。
風致瀟聞言,嘆了一口氣,也不再說什麼,閉上了嘴,又閉上眼睛開始了自己的打坐。
祁子白也斂了斂眸,不再多說什麼了。
一個晚上過去,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大地上的時候,楊晏西一行人也朝著軍營的地方趕過去,因為距離已經不遠了,所以他們很快就到了軍營。
白榆被楊晏西扶著回去休息了,祁子白本來也準備回去休息的時候,卻被風致瀟給抓住了胳膊。
“小白白,皇帝那個人不是什麼心善的人,那個東西已經失竊了,你去了皇宮也只有死路一條。”風致瀟皺了皺眉頭,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還是照我說的,你假死吧。好不好?”
“不好,我有我自己的想法,你不要插手。”祁子白冷冷的掃了風致瀟一眼,使勁一甩手,就將風致瀟的手從自己胳膊上甩掉。
風致瀟看著祁子白的動作,微微一愣,一瞬之間竟然愣在了原地,而祁子白也就趁著這當頭,直接走開了。
白榆看著陪在自己身邊的楊晏西,想到剛才祁子白的話,“你說,子白兄到底想幹什麼啊?”
楊晏西聞言,抬頭對著白榆輕輕笑了笑,“雖然我對子白還不是很瞭解,但我覺得他的話應該可以相信的,我們既然當他是朋友,也應該尊重他的決定。”
“對了,我從子白兄那裡知道了一些別的事情。”白榆想到昨天晚上的時候,祁子白對自己說的那一番話,事無鉅細的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了楊晏西。
“什麼?那東西居然是烽火令?”楊晏西目瞪口呆的看著白榆,原來那東西竟然是烽火令?難怪皇上讓自己殺了祁子白。
“嗯。”白榆點了點頭,祁子白說想去皇宮,難不成想以自己留在皇帝身邊來取消皇帝的殺意?畢竟烽火令有封印,只有祁子白才能解開,只要看守住祁子白就可以保證烽火令的安全。
“叩叩——”一陣敲門聲,楊晏西和白榆一驚,對視了一眼,同時說了聲進來,誰會在這個時候來他們這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