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聞言,對著雙兒輕輕一笑,將安胎藥送到了自己嘴邊,剛準備要喝,一股極為細微的味道衝到了白榆的鼻子裡,讓白榆微微一愣。
“雙兒,你去我屋子裡給我拿點蜜棗來,就在桌子上,我喝不了苦藥。”白榆抬頭看向了雙兒,雙兒聞言,趕緊點了點頭,就往白榆的屋子裡走去。
看著雙兒進了屋子裡,白榆嘴角一勾,連忙將手裡的藥朝著旁邊的一個植物上面倒去,幸好她坐的地方附近有一顆植物。
在屋子裡找了半天,雙兒也沒有找到白榆說的蜜棗,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出去,去問問白榆。
“啊,好苦啊,雙兒,蜜棗呢?”白榆皺了皺臉,裝出了一副真的被藥給苦到了的表情,眼巴巴的看著雙兒。
雙兒聞言,愣了一下,趕緊低下頭朝著白榆說道,“奴婢在王妃的房間裡找了,但是並沒有找到王妃說的蜜棗啊。”
“什麼?沒找到?那你快去找炎雙,問問她本妃的蜜棗呢?”白榆一臉怒氣的說道,嚇得雙兒趕緊點頭稱是,連忙退了出去去找炎雙了。
“碗拿上啊!”看著雙兒就要出去了,白榆又大聲呵斥道,雙兒一呆,趕緊小跑著回來,拿住了那已經空了的藥碗,趕緊告退了。
白榆看著雙兒離去的身影,也不再裝出那副樣子,臉上又恢復了平靜,可能是懷有身孕的緣故,白榆的鼻子變得很靈,一點細微的味道她都能聞出來,所以那碗藥中的墮胎草藥她也聞出來了。
難不成雙兒是鍾馨月塞到她府上的嗎?白榆微眯了眸子,冷冷的盯著植物裡面的藥,先留著那個丫頭吧,說不定,到時候還能順藤摸瓜呢。
“王妃,你要蜜棗了嗎?”沒一會兒,炎雙趕緊拿著蜜棗過來了,今天早上她醒的時候,剛好跟著風致瀟一起去訓練了,沒想到今天白榆起的這麼早。
“你在那個小丫頭面前有露餡嗎?”白榆抬頭看了一臉還留著一身汗的炎雙估計是剛訓練回來的,一聽到小丫頭的話就趕緊去給她拿蜜棗了吧。
炎雙微微一愣,搖了搖頭,“並沒有,雖然覺得不太對勁,但是我並沒有說什麼,難不成,那個小丫頭有問題?”
“嗯。”白榆揉了揉眉心,眸中閃過一絲冷意,指了指那個植物下面,“她給我送的安胎藥裡面有問題,有墮胎的草藥,我給倒了。”
“什麼?”炎雙一聽墮胎兩個字,整個人一慌,每天的安胎藥都是她送來的,今天如果因為她的失誤,王妃沒有發現裡面的墮胎草藥,喝下去,那她罪過可就大了。
思極此,炎雙只覺得心中一陣後怕的同時,還閃過一絲冷意和怒意,“那個小丫頭居然敢這樣做,我現在就去把她捉過來!”
“且慢。”白榆看著炎雙怒氣衝衝的就要出去,連忙出身攔住了她,“不用這麼快揭穿她,留著她還有別的用處,你想個辦法,把她調到我身邊。”
炎雙聞言,皺了皺眉,這麼危險的人調到身邊那還怎麼安心啊,“王妃,這個人太危險了,就算要留著她解決事情,那也不能留在身邊啊,王妃你現在都已經七個月了,再過不久就要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