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柳經白榆這麼一問,好像跟想起來了什麼一樣,鄭重的看著白榆,“那天二牛去買東西,有個老婦人賣給我一盒香膏,然後我來之前就塗上了。”
白榆聽到這話,跟楊晏西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笑,所以問題就是那盒香膏了,“堂姐還留著那盒香膏嗎?”
“留著呢。”白柳笑了一聲,從自己懷裡拿出了那個香膏,遞給了白榆,白榆接了過來,湊在鼻子下面仔細的聞了聞,確定了那裡面就是有一味藥,能夠讓動物興奮的香料。
“堂姐,交代還是要有的,這盒香膏裡有讓動物興奮的香料,你塗在身上,就會引起我家福寶的興奮,自然會攻擊你。”白榆把這盒香膏蓋好,將那香膏給了白柳,“如果堂姐不信,可以找人驗證一下。”
“居然是這樣?”白柳愣了一下,憤怒立刻湧上了白柳的眸中,原來是因為這個,所以她的臉才會這樣的,“豈有此理,那個老太婆居然敢這樣對我!”
聽到這熟悉的語氣,白榆心中的疑惑總算是徹底放下了,想著這件事畢竟是朝著她來的,只不過是白柳剛好撞到了槍口上,才遭此劫難的。
“我一定會把那個人捉到的,到時候一定給堂姐發落。”白榆抬頭看了憤怒的白柳一眼,輕輕一笑,鍾馨月這個人她一定饒不了。
“那就拜託給堂妹了。”白柳皺了皺眉頭,雖然說這次使她想明白了許多事情,但是總歸是自己的臉被傷了,心裡還是不開心的。
這一頓飯眾人難得的吃了個和平,因為白柳自己的態度轉變,而白榆也根本沒有打算跟白柳計較,所以這也是難得一次大家都吃的和和美美的一次。
看著白柳直接挎住了張二牛,一同遠去的身影,白榆反倒笑著看向楊晏西,輕聲說道,“這也算是因禍得福?”
楊晏西聞言,贊同的點了點頭,“白柳能有如此轉變,是真的不錯,想必以後也能和二牛好好的過日子。”
白榆扭頭看了楊晏西一眼,不由得輕輕一笑,“對啊。”
過了幾天,就是楊晏西出發去邊疆的時候了,白榆也跟著他一起出行,臨走之前,趙伊雯一家和白柳一家都過來給他們送行。
北琛黎並沒有來,趙伊雯跟著自家父親母親一同來的,其實她剛聽到白榆也要一起去的時候,心中還是很擔憂的。
畢竟白榆現在挺著大肚子的,跟著楊晏西一起去邊疆畢竟還是不安全,雖然周邊小國只是小打小鬧的,但是白榆一個身手不方便的人,總歸是有危險的。
“榆,你就不能留下來嗎?晏西哥是因為皇上的命令,但是你沒有必要非得跟著一起去啊。”趙伊雯撇了撇嘴,抱了抱白榆,輕聲埋怨道,如果白榆走了,那她在京城裡可就沒個好姐妹了。
白榆笑了笑,輕輕拍了拍趙伊雯的手,“我想跟著他,我不想再跟他分開這麼久了,你想啊,如果北琛黎去邊疆一年,你真的可以待在京城裡等他嗎?”
聽到白榆的話,趙伊雯嘆了一口氣,確實,如果北琛黎去邊疆一年的時間,她一定也會跟著北琛黎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