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雙在門外聽著白榆明顯帶著哭腔的聲音,心中也不免有些痛楚,嘆了口氣,就轉身走了,只不過沒走太遠,而是停在白榆屋子的不遠處。
“嗷——”福寶突然發出了一點聲音,把手輕輕地按在了白榆的頭上,模仿著以往白榆撫摸它頭的動作摸著白榆。
白榆睜開滿是淚水的眸子,抬頭定定的盯著福寶,突然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福寶,“你在安慰我嗎?”
福寶聽不懂白榆的話,只是眨著那雙大眼睛看著白榆,手上卻依舊沒有停下來,繼續撫摸著白榆的頭。
白榆對著福寶輕輕一笑,止住了淚水,任憑福寶摸著自己的頭,心情也舒緩了許多,
“沒事,能有什麼事呢。”白榆對著福寶輕輕說道,福寶仰著頭認真的看著白榆,好像能聽懂白榆說什麼一樣。
白榆自然知道福寶聽不懂她的話,但是還是覺得有這麼一個活物,能聽自己說話,還不會多說什麼,也不會透露什麼,也挺好的。
所以,白榆就這樣絮絮叨叨的在福寶旁邊開始吐槽著,把自己遇到的令自己心煩的事情一股腦的全部說出來,而福寶也安靜的坐在一旁,聽著白榆說話。
一人一猴,就這樣的狀態,知道白榆困的不行,意識也漸漸消散……
再次醒來,是炎雙敲響了門。
“有事嗎?”白榆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就趕緊出去開啟了門,看著炎雙。
“北小姐來了。”炎雙抬起了頭,定定的看著白榆,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但是,她出了一些事。”
“嗯?”白榆疑惑的皺了皺眉,北凌雪出了事?可為什麼昨天去北府的時候沒有人告訴她,北凌雪出了事。
“王妃還是自己去看看吧。”白榆扭頭看了炎雙一眼,皺了皺眉,腳下卻停住步子,趕緊往外走去。
一到院門口,看到的是隨著北凌雪一同前來的北夫人,而北凌雪一直面無表情的,總感覺,她跟以前不一樣了。
“怎麼回事?”白榆扭頭看了看北凌雪,開口向北夫人問道,她總覺得北凌雪跟個失了靈魂的人一樣。
北夫人聞言,嘆了一口氣,悲傷的道,“凌雪的手筋被別人挑了,現在連支筆都拿不了,而且凌雪的嗓子好像被破壞了,什麼都說不出來。”
白榆聞言皺了皺眉,又看了北凌雪一眼,張了張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最終也是輕聲嘆了一口氣,“可查出是什麼人下的手嗎?”
“暫時還沒有。”北夫人眉眼中染了憂愁,伸手摸了摸北凌雪的頭,“因為凌雪這個樣子,說不出話,手也被廢了,整個人還一直都是這副樣子,所以,沒有一點頭緒。”
白榆聽了北夫人的話,心中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走近了北凌雪,湊近北凌雪仔細的看了看,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那,就不用北小姐走這一趟了。”白榆清楚了北凌雪現在的情況,輕輕嘆了一口氣,扭頭看向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