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晏西和白榆回到家,剛好張二牛也帶著白柳過來了,張二牛也聽說了剛才發生的事情,所以一來就趕緊問道,“你們都沒事吧?”
白榆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有事,楊晏西也表示無事的聳了聳肩,“已經讓他自食其果了。”
“呦,白榆,你這脖子是怎麼回事啊?”白柳看到了白榆脖子上的痕跡,大呼小叫道,“聽說這陳濟生可是喜歡你來著,怎麼對你下了這麼重的手啊!”
“不會說話你就閉上嘴!”聽了白柳的話,張二牛趕緊出聲呵斥道,這女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明明不是提這件事的時候。
白柳聽到張二牛的呵斥,整個人也發起怒來,她本來就不想嫁給張二牛,自然也不會對他有什麼好臉色,“你敢吼我?你居然這麼對我!”
“好了,堂姐,該走了。”白榆看到兩個人快要罵起來的架勢,連忙開口道,她也是不怎麼喜歡這白柳堂姐。
楊晏西聽到白榆的話,連忙附和道,“對,該走了,我們去馬車上吧。”話落,伸手拉住白榆的手,牽著她往前走去。
而背後,白柳看到兩人緊握的雙手,眸中劃過一起嫉妒和不爽。哼,這個賤丫頭,真不知道哪來的運氣。
……
馬車平穩的行駛在路上,白榆看著慢慢遠去的村子,眸中倒是多了幾分惆悵,畢竟是自己穿越過來生活了幾年的地方,現在突然要離開了,還真是有些不捨呢。
楊晏西察覺到白榆的目光,知道她心裡定是不捨了,就趕緊低頭湊到白榆的耳朵旁,“你還有我呢,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好。”聽到楊晏西的話,白榆輕笑一聲回答道,心中則是充滿了甜蜜,對啊,有親人的地方就是家,她的愛人會一直陪著她的。
“咳咳,不行了,我暈車,好惡心啊!”就當兩個人湊在一起說著悄悄話的時候,白柳突然出聲道。
白榆皺了皺眉,抬頭看了白柳一眼,“你暈車?我怎麼不知道。”從原主的記憶看來,白柳應當是不暈車的。
不知道這女人又想搞什麼么蛾子。
“哎呀,反正我現在好難受啊!”白柳說完之後還裝模作樣的假裝嘔吐起來,惹的白榆又是一頓皺眉。
白柳看著沒有人理她,就更加用力的嘔吐起來。白榆看著白柳的表現,看出了這是假裝的就沒有理她,楊晏西也不想理她,要不是這女人是二牛的媳婦,他還真不想帶著她。
張二牛也猜到了白柳是裝出來的,也就懶得理她,扭頭看向了窗外的風景。
白柳自己在那裡假裝嘔吐了一陣,發現沒有人理她,而且她也是在嘔吐不出來什麼東西,所以也只能作罷,悻悻的扶著自己的胸口。
“有茶嗎?我好渴啊!”剛安生了沒一會,白柳又說道。
本來在閉目養神的白榆隨意的掃了白柳一眼,“茶就在凳子上,渴的話自己拿不就好了?”
“哎呀,這個茶我喝不慣,我要喝家裡的茶。”白酒顯然是不會輕易放過白榆,立刻開口說道,還一臉嫌棄的看著凳子上的茶水。
白榆聽了白柳的話,頓時一陣無語,當自己是千金小姐嗎?哪有那麼多人過來伺候她,“喝不慣那就渴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