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臉上並沒有對現在生活的抱怨,反而覺得陳縣令死的不值,他也自甘墮落,不願意為這些百姓帶來什麼,都說人都是知道感恩的,但他們卻不會。
楊晏西聽完沉思了起來,本來他是打算借元洲縣離開那些人,沒想到這裡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慶陽王不就是皇帝的堂兄嗎?怎麼會被分配在這裡?現在的慶陽王又是怎麼回事?”
他出言詢問著,他倒是聽到過不少關於慶陽王的流言,但大部分都是好話,不應該存在對百姓們不好的問題才對,
“這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當時的慶陽王一過來倒是沒有了死人的現象,但慶陽府的公子和小姐不但囂張跋扈也做了不少謀害百姓的事情,慶陽王知道也沒有管束,以至於他們越來越過分。”
男子仔細回想著言之,他除了知道這些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好了,我知道了。”
他看著離開了原地,萬萬沒想到慶陽王是這般之人,著實讓他很是不喜歡,與傳聞之中的完全是兩個人。
男子見此直接轉身離開了,有錢的他再次往賭坊走了進去,裡面雜亂無章,但他絲毫不介意,自甘墮落,現在的他只想著能活多久就活多久,至於剩下的再說了。
楊晏西已經已經知道元洲縣的情況,現在的他只想查清當年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就突然來了個道士,再說他也不能讓慶陽王繼續這般對待百姓。
“你們怎麼辦事的,這才多久就讓他給跑了,看起來還是我小看了他,你們去元洲縣讓他們尋找,務必把他找回來。”
那頭兒看著回來的他們不滿的充斥著,不過幸好也不是什麼大的事情,只要他還真元洲縣,他就能把他找回來。
那兩個人應下之後就離開了原地,快馬加鞭找到了那些在元洲縣看守的兄弟,按照回憶將他的畫像畫了出來,各自也拿著那畫像開始尋找了起來。
“有沒有看到這個人?找到者重重有賞。”
不少人拿著畫像一個個詢問著,告示上牆上以及各路邊都有這樣的畫像。
楊晏西剛準備換身衣裝去辦事,但剛踏出客棧就發現他們在尋找他,毫不猶豫的又退回客棧裡面去了。
靜靜的坐在角落看著他們尋找著,心裡只是淡淡笑了笑,根本不在意他們的尋找,現在他不過是一個年邁的老人家罷了。
不過現在的他不能被發現,他也沒再出去,做在那聽了許久的聲音才轉身回房間之中休息去,至於外面的動靜便隨他們自個去折騰了。
百姓們對此也是議論紛紛,大部分的人都不希望和畫像的人扯上什麼關係,見到他們過來也是直接避開,實在避不開便是搖頭。
以至於那些人在大街上整整找了一個下去也是一點訊息都沒有,晚上基本上沒什麼人,他們也無處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