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這話,說的委實難聽。
“你,有你這樣說你家相公的嗎?”白榆想要教訓,卻被張二牛攔住。
白榆瞧著張二牛一臉為難的樣子,好似也不好過於駁了張二牛的面子,不管如何說,他們如今也是在一個屋簷下住著,在一口鍋內吃飯的人。
“我家相公,自然我是會心疼的,輪不到一個外人在這裡說三道四的。”白柳明裡暗裡的,都是看不順眼白榆。
覺得自己比白榆好,可是各方面得到的都比她少。
每每瞧著白柳,都覺得命運待自己不公,心裡便各種不舒服不自在,若是白榆跟自己鬥嘴的時候,白柳愈發跟火山爆發了似的,根本停不下里。
再者,她也不願停下來。
跟白榆的鬥嘴,是白柳活著的樂趣之一。
反正,在白柳看來,若是白榆跟自己鬥嘴,至少得了個不待見自己親戚的名號,想下白柳就覺得值得。
“你還是走吧,不想在這裡看見你。”白榆想把白柳趕出醫館,這種人眼不見心不煩。
沒有功夫跟她耗著。
在耳邊嗡嗡嗡,跟蒼蠅似的不停的繞,聽得人心煩。
白柳撒潑,扯開嗓子就喊:“這家醫館不要客人啦,大家都回去吧。”
“你不要胡鬧了。”張二牛去扯開白柳,啦啦拽拽的往外頭,白榆瞧著二人離開的背影,不由皺眉,這樣鬧騰逛下去,得什麼時候,才能消停啊。
白榆往後院走,想著多個清淨。
走廊兩側鬱鬱蔥蔥的灌木周圍,有不知名小蝴蝶在上面翩翩起舞,一陣威風而來,滿身被草木的芬芳縈繞。
果然,在這裡溜達下,對心情的調節有好處。
白榆聽著前頭有人在練功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只是……現如今他的身體能練功這麼嗎?
之前就聽鹿兒說他已經在練功了,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啊。
白榆加快了腳步往前,繞過一處水瓶門,走到後院果然看到楊晏西練功。
“夫君,你休息下吧。”腿好了之後楊晏西一直堅持練功,白榆有些擔心,過於頻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