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回事了嘛,說來聽聽。”張二牛肚子咕咕叫了,可是看著白柳心情不好,便找了個地瓜,先墊墊肚子,一邊吃一邊耐心的詢問。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嗎,覺得我自己也可以弄個藥膳館,我想讓白柳幫下我,可是卻直接拒絕了。”白柳氣呼呼的把白天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大通。
張二牛明白白榆和楊晏西的性格,白榆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
既然她拒絕,定然是有拒絕的理由的。
“應該是她有自己的考量,自然如此,咱們暫時就不要考慮這個事情了。反正打鐵鋪子開了,你在藥膳館做事,咱們家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張二牛安撫道。
“那要什麼時候才能好啊。我可不想天天吃蘿蔔乾豆角之類的。我連好看的衣裳都不捨得買。”白柳覺得憋悶。
生活柴米油鹽,比自己想象中還要難對付。
而且這張二牛本身也沒有什麼本事,想到這白柳心裡就堵得厲害。
張二牛沒說話,在一旁待著,手中的地瓜也吃不下去了。
“都怪白榆小心眼,肯定是怕若是我的藥膳館開了,影響了她的生意,所以才不幫我,算什麼親戚啊。”白柳心中的白榆,跟十惡不赦的大壞人似的。
張二牛維護白榆:“她不是這樣的人。”
“你到底是護著誰啊!我才是你媳婦!”白柳生氣了。
張二牛覺得自己沒說什麼啊,怎麼就讓她這麼不痛快了,於是說了一句:“你有時候,想太多了。”
“什麼?我不是為了這個家裡好嗎?”白柳覺得張二牛自己沒能耐就算了,還不許她有想法,於是很生氣。
兩人,因此吵了起來。
第二天白柳沒去藥膳館,張二牛這邊生意也不景氣,兩人雖然是新婚,可已然沒有了喜氣洋洋的氣色。
楊晏西來店內,發現白柳不在,再擊加上之前白榆跟自己說了,關於白柳說要開藥膳館自己拒絕了這件事,楊晏西尋思著,應該是有心結在了。
於是,來到了張二牛的鋪子內,想把這件事給說清楚下。
楊晏西和張二牛對話中得知,他跟白柳吵架的事情,頗為無奈卻也只好安慰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剛開始是磨合期,好好相處吧。”
“但願吧。”張二牛苦澀一笑,憨憨的臉上平靜無波。
他跟白柳之間的婚姻,本就是陰差陽錯,如今既然已經成了事實,他能做的也就是儘量的想著讓兩人的日子好過一些。
只能是說盡力而為。
白柳心比較大,張二牛也知道,自己是不如她意的。若是可以的話,他也願意自己做的更好一些,不然也不會開這個打鐵鋪子了……
這時張二牛這裡來了客人,手中拿了一塊有些生鏽的鐵,進來後,遞給二牛:“你看這個可不可以做個菜刀啊?用來殺豬的那種。”
張二牛拿過那鐵看了看,雖然外面生鏽了,可是掂量了下,好似分量還不錯。
因為要去忙活,所以張二牛抱歉的對楊晏西道:“我先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