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裡?”
“我在這裡等你啊。”
白柳眉眼含笑的看著楊晏西,這才發現自己這樣說好似有點不好,於是便解釋道:“我就是想來山上看看有沒有蘑菇,誰知道走著走著就來到這裡了。”
“蘑菇?”楊晏西不由冷笑。這個時間哪裡可能有什麼蘑菇啊,而且這個地方根本不可能長蘑菇的。
說謊都不打草稿的嗎。
“是啊,不過很巧啊,還能在這裡遇見你,你說我們是不是特別的有緣分啊?”白柳感覺楊晏西是肯定可以考中的。
她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感覺,或許本來一直在她心裡就覺得楊晏西不錯吧。
“拉倒吧。”楊晏西比較的直男,根本沒功夫跟她閒扯。
楊晏西越過了白柳,不跟她繼續嘮嗑,他還有事情要做,沒功夫跟她扯淡。
看著楊晏西的背影,白柳想哭,雙唇緊緊的咬著,眼淚要落下了。
她追上前,伸手攔著楊晏西:“我腳傷了,你揹我?”楊晏西並不理會,他還有正經事情要做,哪裡有功夫跟她說這些。
“別攔著我,你自己爬回去。”楊晏西看也不看白柳一眼,上次孔明燈的事情楊晏西是在場的,那些肉麻的話語,都是對自己的表白。
楊晏西只覺得噁心,若不是礙於白榆在場,畢竟白柳也算是一家人的話,楊晏西自己就懟過去了。
女子,終究是要有些臉面的。
如今楊晏西有些忍無可忍了,冷聲對白六道:“你一個姑娘,還是要給自己留點臉的吧!”
一聽這話,白臉臉色蒼白,他這話說的很直接了,也就是說自己不要臉唄,聽著這話的白柳氣不打一處來。
喜歡自己的人多了去了,隔壁村都好幾個。
“你這是什麼意思嘛。”白柳嬌滴滴的道。
“我的意思很明白了啊,你哪裡來的哪裡去,別擋道。”楊晏西冷言冷語,沒有任何情緒,好似跟自己說話的是個陌生人似的。
白柳心裡是非常的不高興的,可是不好直接說出來,一直一副柔弱的樣子,當下竟然還坐在地上:“人家腳真的是走不動了。”
她就不相信了,楊晏西還會是個無情無義的人,眼淚還嘩啦啦的往下落,哭泣這門這功夫白柳可是很厲害的。
“人趕著參加考試,,不奉陪了。”
楊晏西就這樣走了,留下白柳氣急敗壞的在地上一直叫囂,身旁的野草都被白柳給扯光了。隨後楊晏西的背影也看不見了,自己才無奈的從地上起來,跺腳轉身回家。
本來是想著跟楊晏西一起去的,誰料楊晏西根本不理會,所以白柳只好自己灰溜溜的回去了。
到了考場,楊晏西發揮正常,洋洋灑灑的做題很快,考試完畢之後,對自己也還算是有醒醒。
回來後,楊晏西好奇,好幾天了怎麼白榆一直沒過問自己成績啊。
這天,楊晏西按耐不住詢問白榆:“你對我考試如何都不關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