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前程似錦白榆是不知道的,可是她相信,得道者天助,相信老天爺一定是長眼睛的。
兩人想理論,為的是想給張二牛討回一些他原本就應得的。
可是遺憾的是,無濟於事。
“咱們如今對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瞭解,若是有證據的時候,我們再來理論。”白榆見楊晏西實在是心裡太記掛這件事了,便對楊晏西如此說道。
楊晏西聽後,點點頭。
他知道只要是自己想做的事情,白榆一定是會護著,就如同自己護著她那般,雖然自己的體力的確是比白榆好,可是在點子的問題上,還是白榆更好一些。
他對白榆,滿是信任。
如今,最重要的是先安葬張大娘,所謂入土為安。
安葬了張大娘之後,張二牛比起之前更加的鬱鬱寡歡了,原本還可以跟孃親相依為命,可會死如今從此沒了依靠。
自己好似這個世界的孤兒。
好似全世界的人,都跟自己沒有關係似的。
這個感覺,真的是不好,張二牛一直偷偷的抹眼淚,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牆角蹲著,哽咽不已。
白榆是知道張二牛的難受的,可是知道自己進去安慰也不是格辦法,人在傷心的時候,哭泣哭泣反而是一件好事情。
白榆和楊晏西好幾次都聽見半夜一直哭的張二牛了,剛開始白榆不知道是張二牛哭泣的時候,還以為家裡頭來了夜貓了。
後早上看見張二牛那紅腫的眼睛,這才知道是張二牛。
沒有了母親的孩子,在這個世界就跟失去了最重要的一個依靠一般,不僅僅是物質上的,還是心靈上的,人好似在一瞬就長大了。
可是這種長大,未必是好事,也可能是讓人更加難受的事情。
只是因為過於平靜的隱藏了,所以好似麻木的以為本就沒有事情了,可內心的傷痛,會隱藏在骨髓裡,最明顯的變化就是,笑容越來越少了……
白榆一直暗中在找證據,後來查明張大娘的好事情,其中也是寧靜在作梗。
這就太過分了,病人已經很痛苦了,竟然還不放過。
“走,咱們去理論去,還無法無天了不成!”白榆帶著張二牛上門理論。
寧靜看著白榆,冷聲道:“怎麼,你來看我?”
“我來問問張大娘的事情!”白榆直言道。
“跟我有什麼關係啊,她自己病死了,呸呸呸,晦氣!”寧靜一臉厭惡的看這樣錢的這些人,好似他們身上都有什麼噁心的鼻涕似的,看都不想看一眼。
恨不得他們站立的地方,立刻讓人用水給沖刷。
白榆感覺寧靜厭惡自己,可是她根本不在乎,畢竟誰會跟瘋狗一般見識呢,不過有些事還是要說個清楚的。
白榆說出自己調查的一些事情,寧靜眼睛裡閃過一絲詫異,顯然很疑惑為何白榆知道這麼多。
不過卻怎麼也不承認,一臉的狡辯。
“你說話要有證據啊,不然我是要報官的。”寧靜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