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嘴角一扯,想到了個“好主意”。
張二牛被叫喚過來,他看著眼前的寧靜,有些緊張不知道她要跟自己說什麼,張二牛心裡已經想好了,只要一定要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反正工作不能丟。
那寧靜一臉友好的道:“張大娘的情況如何啊?”
“還,好好。”張二牛猛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知道寧靜想要幹什麼,種子不可能是非常的額好心來關心自己的家裡問題的。
肯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
“這樣就好,你們也花費了不少錢了,可是我聽說那的醫生給不給開藥,好似都是要有關係的,我這個人吧,好似沒有太大的別的有點,就是朋友多,若是張大娘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忙的啊。不過不是我說你啊,張二牛你應該好好親自的去伺候張大娘,對吧?”寧靜這話看起來,是為了張二牛好,可是實際上是想要趕走人。
只是又不好明目張膽了,畢竟張二牛做事比較的勤懇,外人若是覺得寧靜這樣,會覺得寧靜這個人不可理喻乜有同情心的。
所以寧靜才威脅張二牛,讓他主動自己想清楚。
聽見寧靜這話的張二牛,當下手心全是汗水,他明白了,這寧靜是要拿自己的娘動手啊。
“我,知道怎麼做了。”
張二牛沒有辦法,被趕出府去。
如今的張二牛垂頭喪氣的,想著醫院裡還有娘,自己又沒有事情做了,而且沒有地方住,無依無靠的,這可怎麼辦啊。
想到這,整個人灰頭土臉的。
白榆和楊晏西,恰好看見了張二牛正頹廢的往前走,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後,上前拉著張二牛:“你怎麼了?”
白榆還以為是張大娘怎麼了,心裡是忐忑的。問話的時候,也是緊張萬分的,好在當張二牛抬頭看見他們的時候,笑了一笑。
那一笑,雖然沒有告知到底是什麼事情,可是白榆也大概知道,至少沒有什麼生離死別的大事情。
只要不是生離死別,那都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白榆鬆了一口氣。
“你這是去哪裡啊?”楊晏西關心的詢問張二牛,張二牛這個人老實,楊晏西有些擔心他受了委屈也不說。
張二牛把自己跟寧靜之間“鬥智鬥勇”的事情,一股腦兒的跟楊晏西和白榆說了。
說完之後,還嘆氣道:“都是我不好,可是我不能讓我娘,有什麼危險。”
白榆聽後憤憤不平:“他們還當真就只知道用威脅人這一招了,我們不能被他們這樣威脅!不讓以後咱們連喝湯的機會都沒有了。”
“沒錯。”楊晏西的拳頭握成了一圈,如同石頭一般僵硬的模樣。
看得出他的心情是很憤怒的。
知道了張二牛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白榆收留張二牛。
“以後若是不嫌棄,就暫時在這裡吧。”楊晏西手落在張二牛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張二牛哽咽,不知道要如何感激他們。
白榆給張二牛下了麵條,上面還加了兩個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