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晏西剛想上趕著上前把她給攔下來,沒曾想,門口處卻是多了一個不速之客。
“啊!”伴隨著沉悶的一下碰撞聲,一聲吃痛聲悶悶地響起,白榆差點兒都沒拿穩手上的藥酒,一邊揉著額心一邊抬起頭來看過去,卻是看到了一張痞笑著的令人討厭的臉。
是陳濟生。
想來,他剛才根本就是偷摸著跟在鹿兒背後,一路回到藥膳館的,目的自然是能跟白榆碰上面了,難道他還能有其他目的麼?
“小娘子怎麼這麼不小心?這差點兒都得把這名貴的藥酒給撒了呢,我方才才從藥堂老闆那裡聽聞過來,說是這藥酒治療關節等腿腳毛病都特別好,怕不是小娘子家的夫君,”陳濟生說著說著,便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向了身後的楊晏西。
他本來就嫉妒楊晏西生了一副好容貌,也覺得白榆肯定是因為他的好皮相才選擇跟他在一起的,聽說這人原本還是個瘸子,想來腿腳不好需要藥酒的人也應當是他了。
這話像是導火索似的,直接就把楊晏西心裡的火給徹底引燃了,他沉鬱著一張臉,眼看著就要掄起拳頭上前去跟陳濟生幹一架了。
這一次,還是白榆首檔前衝地攔在了前頭。
“夫君!夫君!萬萬不可啊!你若是打傷了陳濟生,我們明日還怎麼回去?怕是得上公堂對峙了!”白榆一著急,就直接上前去,張開雙手將楊晏西整個人摟入了懷中,大著聲兒喊道。
大抵是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溫香軟玉在懷,楊晏西畢竟也是個男人,一時間也是怔住了,又像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團裡似的,軟綿綿的,完全沒有了力氣去反抗。
撲鼻而來的從市集上採購回來的香皂的味道沾染了幾分她身上獨特的淡淡香味,更加顯得誘人了幾分,他一時之間也是有些眼神渙散,無法集中精神了起來。為了好好緩過勁兒來,他甚至不惜用力咬破了下嘴唇,用疼痛感來恢復理智。
面對如此絕色佳人,他也是個男人,實在是很難把持得住啊!
“夫君?夫君?你怎麼了?怎麼都流血了?鹿兒,鹿兒!十三!趕緊去拿止血的東西來!沒事兒,沒事兒,應當只是上火了,嘴唇乾燥破裂了而已,別緊張,嗯?”白榆看到他的嘴唇流血,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用身上的手帕給他擦了去,神情緊張地喃喃有詞著。
十三比鹿兒更熟悉止血的藥物在那裡,很快就手腳麻利地給她拿了過來,還幫著清洗和消毒了一下傷口。
“看來小娘子你這夫君甚至都沒有一個強健的體魄,整日與一個病秧子捆綁在一起,你的餘生能幸福麼?倒不如隨了我,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