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看這不是開藥膳館那夫妻倆嗎?這怎麼被衙役們帶走了啊?”
“誰知道這是犯了什麼事兒啊?”
“我去買過藥膳,感覺白姑娘人還挺好的呢。”
街上的村民看到了這副架勢,紛紛議論了起來。
白榆下意識的看了眼楊宴西,好像預感到了他此時心態不好,遞過去一個溫柔的眼神。
“升堂。”官老爺一拍驚堂木,開始審問。
“白榆,楊宴西,現在白柳說看見你們在昨天晚上和那傻子起了爭執,這是真的嗎?”
“是,這的確的真的。”楊宴西實話實說。
“那你們承不承認殺害了那傻子。”
“這可就太冤枉人了,看見他並不能證明我們就是兇手了啊。”
白榆開始喊冤。
官老爺也顯得有些為難,除了白柳的目睹,的確是沒有別的證據證明是白榆楊宴西下的黑手。
白柳見情況不對,又開始嚷嚷,“官老爺,雖然我沒有目睹他們害人,既然已經發生了爭執,那他們就有害人的動機啊。”
他們三人跪在中間,楊宴西狠狠的瞪了白柳一眼,真想撕爛她的嘴,讓她成天滿嘴胡言。
“既然現代醫學可以使用解剖,那現在未嘗不可。”白榆像是想起什麼一般,驚喜開口。
“官老爺,我想到還有一個辦法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
“什麼辦法啊?”官老爺追問。
“你看那傻子肢體沒有什麼損害,那殺人滅口的手法絕不是外部創傷,我們不訪進行屍檢,看看他究竟是怎麼死的。”
原本等著看熱鬧的白柳一下子慌了,趕緊開口制止,“我們都說死者為大,就算他是一個沒有家人的傻子,那我們也沒有權利隨便動他的屍身吧。”
“這樣他死了都不能安樂。”
白榆看出貓膩,冷哼一聲,“是嗎?沒想到你還挺有信仰的啊。”
“我們除了驗屍沒有別的辦法,就聽白榆的吧。”官老爺拍板決定。
“你們,去把那傻子的屍體抬回來。”官老爺指派了身邊兩位得力的衙役前去。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白柳的臉色變得非常不好看,眼神呆滯,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