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一家人朝著白榆的藥膳館趕去。
看著大伯孃和白松來了,白榆一點也不奇怪,白榆已經料想到了。
大伯孃看著白榆在洗頭工作,根本沒有看自己,大伯孃特意咳嗽了一聲,但是還是一副傲嬌的姿態。
“需要什麼。”白榆抬眼看了一下,隨即就低下了頭,說話的語氣也是冷漠到了極點。
這可讓大伯孃和白松有些尷尬,身為一個男人,白松肯定不會開口去求白榆的,所以大伯孃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搭訕。
“我看見白柳的臉好了,聽說是在你這裡治好的。”大伯孃說完尬笑著,看著白榆有什麼反應,可是偏偏白榆就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對啊,如果不買東西的話請不要在這裡站著,影響我們招待客人了。”白榆伸手指了指門的方向,示意她們離開。
忽然大伯孃和白松的臉又開始癢了,由於一直撓,大伯孃和白松的臉已經變得通紅了,送感覺再撓下去就會破了流血一樣。
“白榆,你也看見了我們的臉,既然你已經把白柳的臉給弄好了,那就把我們的一起治好。”大伯孃說話的語氣就好像白榆欠著她一樣,有些命令的意思在裡面。
“白柳是花了一百兩,我這裡可不是救濟人的地方,可以給別人免費看,要想要治病就把錢拿過來。”
白榆絲毫不留情面,開口就是二百兩的,這讓大伯孃和白松的心裡非常不舒服,竟然敢讓他們拿錢。
“咱們是什麼關係,哪裡需要這些,你就給我們看看就行。”大伯孃把白榆伸出來手的手,慢慢給推了回去,一副和白榆很熟的樣子。
這個面子白榆才不會給她們,想想他們做的一些虧心事,白榆覺得這個人真是厚顏無恥,才能夠說出這樣的話,當初搶糧食的時候怎麼沒有這個態度。
“沒錢就不要來,我和你們可沒有什麼關係,別耽誤我做生意了。”白榆站起來拿起掃把就開始趕這兩個人出去。
大伯孃和白松被從屋裡給趕到了大街上,剛剛出來,被風這麼一吹,大伯孃和白松的臉更加難受了,不撓就癢,撓了就疼,實在是難受的厲害。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白榆是鐵了心要坑我們的錢了,為了這張臉,咱們還是花點錢吧。”大伯孃一個女人家實在忍受不了了,害怕自己的臉再這樣下去就會破相的,和白松商量起來。
“花點錢那是二百兩,你不心疼,我還心疼。”白松一把甩開了大伯孃的手,不贊同她的想法,但是手還是忍不住的撓臉。
“你不要你的臉,我還要呢,我現在就回去取錢,你愛治不治。”大伯孃實在是忍受不了這個感覺了,現在不管多少錢,它都要去治,白送嘴上說著不同意,還是乖乖跟著大伯孃一起回去拿了錢。
回來時,大伯孃老老實實的把錢放到了桌子上面,拿出去的一瞬間,大伯孃心裡面還是非常不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