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循聲出來,一臉的無所謂,“哎,關不是我害的你,之前就已經說明白了,你別想著耍無賴,我告訴你,這套在我身上沒用。”
已經厚著臉皮來了,白柳就沒有抱著空手而歸的結果,“連陳濟生都治不了,會治我臉的肯定只有你自己。”
白榆心裡暗暗思量,算你還不是太笨,不過依舊沒有治療的意思。
“你要是決定繼續鬧呢,你就呆在這兒,反正我要出去了。”
見白榆準備離開了,白柳趕緊上前拉住了她,“不行,不給我治臉你也哪裡都別想去。”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白榆有些鬆口,她變了變臉色,“其實,要是想讓我給你治病也不是不行,只要你拿一百兩的藥費來,我保證藥到病除。”
白柳不可思議的皺著眉驚撥出聲。
“你瘋了吧,還敢要一百兩,你直接去搶錢吧。”
“看你這個意思就是不治嘍,那也行,反正對我而言也沒有什麼損失。”
忽然,臉上一陣癢意,白柳忍不住用手抓臉,試圖減輕一點兒痛苦。
“等著,我這就回家拿錢。”
回去的路上,白柳的心裡七上八下的,自己肯定想治,就是不知道爹孃會不會同意。
見白柳臉上沒有一絲好轉的回來了,大伯孃趕緊上去。
“那個陳濟生不是要給你治嗎?怎麼一點兒效果也沒有啊?”
“哎呀,娘,他根本就不會治,只有白榆能治,只是要一百兩…”
後半段白柳說話的聲音明顯變小了,這麼一大筆錢她也心虛。
不過大伯孃倒是一個字都沒落聽到了,直接暴跳如雷。
“什麼?她是什麼大人物啊?還敢要一百兩,沒有!”
雖然是預料到的結局,白柳還是很傷心,“娘,那我臉可怎麼辦啊。”
“那也沒有辦法,那個白榆就是想讓我們家傾家蕩產,我是絕對不會讓她得逞的。”
白柳看了一眼白松,他雖然沒表態,沉默儼然代表了一切。
她垂頭喪氣的回到房間裡,照著鏡子,看到醜陋的自己,決定偷錢。
她記得家裡的錢都在爹孃房間櫃子裡面,她左顧右盼,看著家裡沒人,直接躡手躡腳的進了房間。
開啟櫃子,還沒等白柳翻騰幾下,那個小木匣子就出現在眼前,開啟來,裡面除了錢還有一些比較重要的田契和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