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怎麼稱呼,我可不放心帶回去一個叫不出名字的人。”白柳詢問起來。
陳濟生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叫我陳濟生就可以了,那姑娘你呢。”
“我叫白柳。”當白柳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陳濟生不自覺的想起了某人,還有她生氣而走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而白柳以為陳濟生是在嘲笑自己,不明白自己的名字有什麼好笑的,“你什麼意思,在笑什麼。”白柳的話裡透露出了些許憤怒。
陳濟生趕緊擺手,“不是,不是,我剛剛只是想到了一個好玩的人所以才會笑的,絕對沒有冒犯姑娘的意思。”
不過白老爺子才不想管陳濟生想到了誰,自己已經出來挺長時間了,娘還在家裡面病著,得趕緊回去了,“別說那麼多了,你現在就跟我回去,我娘還在家裡面等著。”
就這樣陳濟生跟著白柳來到了白家,進去之後,白柳就把陳濟生領到了她孃的房間裡面。
“這就是我娘,你看看吧,它這個樣子已經好幾天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白柳趕緊坐到孃的床邊上,扶起了她娘。
而陳濟生也趕緊給伯母把脈,看著伯母有些蒼白的臉,陳濟生覺得問題應該不簡單。
在陳濟生的一番檢查之下,陳濟生只發現了伯母是脾胃虛寒了,陳濟生從來沒有見過脾胃虛寒還能嚴重成這樣的,有些疑惑。
一旁的白柳瞧著陳濟生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心中又有了一些懷疑,覺得陳濟生究竟能不能瞧出問題來,“你看了這麼長時間,到底看出來沒有,別告訴我你什麼都沒看出來。”白柳的有些不耐煩了。
這時的陳濟生一言不發的站了起來,在房間裡面四處張望起來,似乎在尋找東西。
“你不是瑤看病嗎,現在在幹什麼。”白柳有些責怪的問道。
忽然,陳濟生在桌子上面的碗裡面發現了一下沒有喝完的藥,於是趕緊把碗拿了起來,“這是什麼?”陳濟生把碗舉到了白柳的面前。
“就是我娘吃的藥,太說吃了就會好的,但是一直都沒有作用,所以我才去找醫生的。”白柳輕描淡寫的解釋。
這下陳濟生找到原因了,“本來伯母只是脾胃虛寒有些嚴重而已,倒也沒有什麼大問題,不過就是這個藥,對於伯母可是百害無一益的,反而會加重了病情的。”說完陳濟生把碗放了下來。
陳濟生走到一旁,寫下了一個藥方,“這個給你,只有你按這個抓藥給伯母服下,不出兩日就會有好轉的,但是其他的藥就不要自己亂吃了。”陳濟生把手裡的藥方遞到了白柳的手上。
拿著藥方的白柳開始埋怨起來她娘,說她就會自己瞎糊弄,差點害了自己,對於陳濟生的醫術算是十分相信了。
“既然病已經看好了,那就沒有我什麼事情了,我就告辭了。”說完陳濟生就要告辭離開了,白柳趕緊出來送陳濟生。
“留步,白姑娘,回去照顧伯母吧,希望伯母可以早日康復。”陳濟生朝著白柳示意了一下。
就在白家門口,兩個人要分開的時候,村長突然出現了,“陳濟生先生,你怎麼在這裡,要來也不告訴我一聲,我好派個人來領著你。”村長看見陳濟生滿臉都是笑容,一副和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