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村長的樣子也不像是在撒謊,白榆點了點頭。
“我看就今天吧,麻煩村長把那些經手過之前土地廟事情的人都叫過來,我們當面對質。”
她狠狠的捶了捶桌子,看她這麼憤怒的樣子,村長便問起了是土地廟出了什麼事。
當楊晏西叫住了白榆不要過於激動後,便開始說到了土地廟裡他們所看到的一切。
聽完之後,村長的臉上也帶有幾分怒氣,他摸了摸鬍子,便叫人讓那些管事的人都到他這來一趟。總算這次遇上了一個管事的人,白榆有些放心了。
但待會還有一場硬仗要打於是便歪了歪頭,沒想到還不容易休息一天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等人漸漸的來齊了,她也就正式開始說起了這件事情。
沒想到白榆還會來追究這些事情的一些管事村民多多少少心裡都有些慌了,他們一個一個的都直接否認的說到沒有貪錢。
白榆一眼就認出來了他們中間一個臉上有一顆痣的男人,當時就是他在白榆的手裡接錢的。
村裡的人都管他叫張麻子,於是白榆眼睛直勾勾的盯向了他。
“說,你當時接過了我的錢,是不是私吞了一些。”
她的話被張麻子直接噎了回來,“你還好意思說,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給的錢太少,那土地廟進緊緊湊湊的才修成了今天的樣子,我們沒回來找你就不錯了。”
話說得這麼的理直氣壯讓白榆覺得有些可惡,她站了起來指著張二麻。
“你……”
但楊晏西卻快速的想到了怎麼回懟他的辦法,他站了起來走到了張二麻的面前,雙眼犀利的看著他。
“二麻兄弟怕是被坑了,你知不知道這些材料用我們給的錢一半不到就能買到,沒有這個本事就別攬這個瓷器活,你看現在好了吧,還引得大家都誤會一場。”
他說的話看起來就是在幫張二麻說話,但張二麻也就是村裡的半吊子書生,這樣說他簡直就是在侮辱。
“你別這樣說,現在哪裡的貨價不漲,你們給的錢不夠就想要賴在我身上我告訴你們門都沒有。”
對方還是固守己見的堅持著,楊晏西哈哈的笑了一聲,表情又立即轉為了嚴肅。
“若真是這樣,恐怕我們也不會叫大家都過來。”
白榆也看不下去的說到,“你這臉不紅心不跳的,我們要是沒有做過生意那恐怕還真信了你。”
在此時張二麻有些慌亂的表情已經完全的出賣了他自己。村長用手裡的柺杖敲了敲地,“二麻,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這樣的事情你怎麼做得出來?”
他嘆了一口氣,看樣子也是瞞不住了,他點了點頭承認了私吞錢財的事情。
接下來白榆清了清嗓子,“我敢說在場的各位中不僅僅只有張二麻吞了錢,大家不妨就坦率一點承認下來我們也懶得一個一個去查了。”
已經都到了這個地步的張二麻想著要是能拖幾個人下水,這也能減輕一些罪名。
“我知道一些人,要是我告訴你會不會就不全賴在我身上了。”
他這句話一說出來,還沒等白榆和楊晏西回答,場面就有些混亂了起來。
“不是張二麻你這是什麼意思,就是要拉我們下水是吧。”
一個也有些眼熟的男人站了起來指著張二麻質問道,隨即卻意識到他剛剛好像太過於衝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