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榆剛一起床就看見白柳已經起來了,她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四周都沒有看見白柳的人影,於是下意識的出去找白柳。
見她從外面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白榆挑了挑眉。
“怎麼起的這麼早?”
她警惕的問著白柳,眼神有些質疑的看著她。
“怎麼上趟茅房也不行了嗎?”
對方理直氣壯的反駁到白榆,其實她就是在楊晏西的藥裡動了手腳,但是聽了陳濟生說這藥無色無味於是便放心的將藥粉倒了進去,就算白榆去查也不一定查得出來。
當然白榆經過被送進了這麼多次,也學聰明瞭。看著已經快好的藥咕嚕咕嚕的開著,下意識的就跑了過去檢視。
但藥粉無色無味,她也沒有發現什麼。於是想著還是日後注意一點好,等藥好了,她親自將藥盛了出來。
這時白柳走出來跟她說話,“這藥喝了真會有用嗎?”
“不用你來管。”白榆撇了她一眼就走了進去。
外面的白柳柳看著她剛剛倒出來的藥渣冷哼了一聲,這已經是投藥的第二天了,明天一切就成功了。
在吃早飯的時候,白榆直接開口道明天就會送她回去。
白柳的心裡不禁的想到這麼快就想趕她走了,還真是小氣,但她也沒有在表面上說什麼只是一臉可憐的樣子看了看白老爺子。
“我說白柳啊,回去好好和你娘說說,畢竟是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不會為難你的。”
看她這幅表情白老爺子也不好說什麼,這裡長期住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你們一個一個就想著怎麼趕我走,我走行了吧?”
她一拍桌子,一臉生氣的就摔門而出。
坐在桌前的白榆撇了她一眼,要真走了才好呢,倒是省了不少的事情。
楊晏西嘆了一口氣夾了一點鹹菜在白榆的碗裡。
“娘子快些吃吧,你不是說晚些時候還想去北田繡房一趟嗎?”
想起來還有正事要做,於是白榆趕緊沒有再想這件事情,吃完了飯便從房間裡把藥端了出來放在了楊晏西的身邊。
“夫君先把藥喝了,我先去北田繡房看看,晚些時候我們去生產地集合。”
知道呆會張二牛會來,於是白榆便先一步去了北田繡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