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白柳一直都在絮絮叨叨說著話,陳濟生也在這時叫住了她。
看見他在前面,白柳的臉色當即就變了,她跑到了陳濟生的身邊。
看著這一家人都愁眉苦臉的樣子,陳濟生不免好奇的問到。
“可是出了什麼事?”
提到這個白柳變想起來今天白榆絕情的事情,她委屈的和陳濟生對視了一眼。
“公子有所不知,我那不中用的弟弟去賭場輸了五十兩銀子,本想讓我表妹幫忙先墊著這筆錢,但她卻不願意。”
說著豆大的眼淚就掉了下來,她知道陳濟生對白榆的印象好,於是便以此來詆譭著白榆。
聽說了這事情,陳濟生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看了看她,然後開口說到。
“賭場的老闆和我有點交情,不如我去幫你們試著救人?”
他沒有去在意白柳說的白榆的壞話,想著也許這樣也是在幫白榆的忙。
聽到這大伯孃走了過來一臉感激的看著他,“你真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啊!”
於是他帶著三人去了賭場,這時白松正生無可戀的被綁在椅子上,看到有人來救他了激動的叫著。
“娘,快救我!”
等陳濟生走進去和賭場的老闆說了幾句好話,他才通融了陳濟生幾天讓他去籌錢。
被鬆了綁後,本來想著教訓白松一頓的大伯孃看到他渾身都是傷哪裡還顧得上那麼多,於是趕緊帶著他去了濟生堂看傷口。
另外一邊回到家的白榆一坐下來就看著白老爺子,“爺爺你不會怪我絕情吧。”
這當然不會,白老爺子知道她的日子也過得緊緊巴巴,再說這白家之前怎麼對他們爺孫兩的,他還是沒有忘記的。
“你不用自責,他們家的事情讓他們自行解決,你和晏西好好過日子就好。”
做好了放的楊晏西拍了拍白榆的肩,“好了娘子,今天的事情你沒有做錯,快先吃飯吧。”
他就知道白榆就是這麼一個生怕會讓別人不高興的性格,於是便安慰了她一番。
吃過了飯後,白榆算了算給了那些村民還剩下來的錢,想著去進購些材料。
想起來上次楊晏西答應了葉竹會幫他解決好那批貨的問題,於是和楊晏西提議明天忙完了以後去他那看看,不然免得到時候傳出去說他們做生意的不厚道。
等他答應了下來後,白榆才嘆了一口氣去收拾碗筷。
晚上睡到床上,白榆一直都在想著白松的事情,也不知道現在白家的人去救了他沒有。
此時的白家回去後便開始想起了辦法,他們只是說會通融白松幾天,但這錢還是要還的啊。
大伯孃眼珠一轉便看向了白柳,既然白榆那是沒有辦法拿到錢了就得另外想辦法了。這段時間也有些村子裡的媒婆看白柳也老大不小了,便上門想著給她說親事。
“柳兒啊,你也老大不小了,總不能不管你弟弟吧。”
一聽她的語氣不對勁,白柳趕緊搖了搖頭,“娘,你可打住這個想法,我是絕對不會為了白松嫁人用我的彩禮錢去給他補窟窿的。”
她完全能猜到以大伯孃那個重男輕女的思想會對她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