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那公子繼續道:“這定金我們必然會給的,不過我們要求最好明天就會有一樣款式出來,否則就收回定金、如何?”
白榆聽此,笑道:“明天我會全部做好,還請各位放心,那這定金,就得先給了吧。”
“自然。”
那公子輕笑一聲,把一個華美的錦囊遞給白榆。
“這裡面就是定金,雖說有些少、卻希望你能理解。”
白榆笑著點了點頭,她接過後,差點沒被這重量給驚到!
這個重量…還是定金。
不知為何,白榆忽然對面前這位公子的好感蹭蹭蹭上漲。
那公子將白榆的反應盡收眼底,笑了笑繼續說:“我叫葉竹,明天做好後在門前等我們就是,那麼、我們便走了。”
“走好、走好!”白榆握著錦囊,內心暗爽。
回到家後,她幾乎是立馬開始了作圖。
這花樣講究的就是個新鮮,而且一定還要適合布料,這樣才不會顯得額外突兀。
白榆一手拿著毛筆,她思索了許久,靈感卻遲遲未來。
待到了晚上後,她抬眸一瞥月亮,腦子就跟開竅了般,用毛筆尖沾了點墨水,在白紙上畫出了濃厚的一筆。
剛忙完的楊宴西回來後,發現白榆又在作圖,他不禁有些心疼,不敢走過去打擾。
看到白榆一個圖案畫完後,他才出聲問道:“怎麼還不睡?”
“明日還有花紋要交,怎能睡覺。”白榆輕聲回答道,她的手卻沒有停下來過。
“這個我倒是聽說了,據說是縣城來的人,指名道姓要買你的花紋。”
白榆點頭,她現在腦子越畫越清醒,或許是靈感爆棚的緣故。
楊宴西見白榆現在沒有閒心與自己談話,只好進到屋內,點起一盞油燈,送到了白榆的手邊。
“藉著月光作畫還是有些不清晰,我且在你手邊為你放下一盞油燈,你好好注意莫要打翻了。”
“謝謝。”
這時,白榆才停下手來,她手指頭都有些凍僵了,然而她卻絲毫不提,反而說道:“你也快早點睡去吧,我畫完就睡,很快的。”
“你每次都這麼說。”
楊宴西深嘆一口氣,他走向自己的屋內,把一層軟被拿了過來,輕輕披在了白榆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