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榆的聲音,楊二嫂哪兒敢出來。
這女人壓根就是來找她麻煩的,她才沒有這麼傻,白榆站在門口一直喊,一副你不出來我就不罷休的樣子。
楊宴南聽的煩了,直接端了一盆水開門向著白榆潑過去。“要嚷嚷回家嚷去,別在我家門口煩我。”
說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白榆停了下來,頭髮和衣服已經溼透了,掃把上的還滴著水珠。
“你,你,竟然敢潑我一身水,氣死我了。”白榆沒想到人沒教訓到,竟然還被人家潑了一身的水。她就沒見過楊宴南這麼沒風度的男人,難怪有句話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他跟楊二嫂還真是絕配。
沒有辦法,只能氣呼呼的回去換衣服了,看見白榆溼淋淋的回來,楊宴西有些心疼的皺著眉頭,“這是怎麼了?趕快換身衣服去,彆著涼了。”
“還不是你那個好二哥,我去找二嫂理論,她居然不出來,後來你二哥直接潑了我一盆水。”這兩人簡直就是一對奇葩。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別生氣了,生氣對身體不好的,那樣的人,咱還犯不著。”
楊宴西安慰著,儘量把白榆的火氣給降下去,只不過眸子深了些,敢潑白榆一身水,他這個二哥還真的是能耐了,他最好不要在做什麼事,不然就算是他二哥他也不會顧慮什麼的。
白榆想著要是自己因此感冒了更划不來,便聽話的去換了衣服,之後她去看了白老爺子。
見他沒什麼事兒了,這才放下心來。
楊二嫂這個人,她暫時放她一馬,若是以後她還敢招惹她,那就新賬舊賬一起算。
不給她點顏色看看,還真的以為她們好欺負了。
想到這裡,白榆沒繼續過去,打算先擱下了,她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可不能因為這些破事給影響了。
楊二嫂等了許久,也不見白榆找上門來,以為是因為楊宴南的一盆水把對方給治住了,便安心的開啟了門。
“你開門做什麼,一會兒她又來了怎麼辦?”楊宴南不贊同的說道,要不是白榆喊的人心煩,他估計也不會潑了人一盆水。
“這麼久都沒有過來,估計是不敢來了,你怕她做什麼。”楊二嫂不以為意的說道,看見人過來,她在關門躲起來就是了,死活的不開門。
難不成這個白榆還會破門而入把她給吃了不成?楊宴南想想也是,便任由楊二嫂去開門了。
白榆坐著凳子上,託著臉想著,以楊二嫂這善妒的性子,只怕以後她們的麻煩還是會不斷髮生的。
今天拿了米麵,說不定明天連雞這些都沒了,不行,得趕緊建一座房子,然後搬出去住,不然她可不敢保證自己對那些人會手下留情。
想到這裡,白榆就去找楊宴西商量了,她覺得建房這件事刻不容緩。
楊宴西正在編織著籃子,白榆拿了一張小凳子坐在他面前,就這麼看著他,“這是怎麼了?”楊宴西開口詢問著。
手上的動作卻依然不停,這些籃子編織的多些,還可以拿去賣。
“楊宴西,我想建一座宅子,然後搬出去住。”她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在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