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你來了。”
當看向來人,張清清瞬間震驚住了,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
由於對白榆用情至深,就算她換了身行頭還是一眼就看了出來,再看到她身邊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原來他們並不是兄弟,是夫妻。
“白榆,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張清清難以接受事實,臉上的淚水更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白榆看著她這麼難受,莫名的有些不忍,但事已至此只能這麼做了。
“沒錯,我是個女兒身,很是抱歉之前騙了你。”
張清清再也聽不下去,邊哭邊捂著自己的耳朵,看清事實後內心對白榆變得有些排斥了。
白榆嘆了口氣兒,她是當真沒想到張清清會對她生出男女之情,這還真是鬧了個大烏龍。
頓了頓,白榆柔聲道:“張小姐,還請你將手伸出來,我好給你把把脈。”
可誰知,聽了她的話後,張清清卻好似沒聽到一般,沒有絲毫動作。
見狀,白榆只好又喚了她一聲:“張小姐。”
這一回,張清清倒是有了反應,她好似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抬起頭看了看白榆,半晌,開口道:“白公子。”
說著她苦笑了一聲:“或者我應該改口叫你白小姐了,白小姐,你請回吧。”說完後她將頭扭到了一邊,不再看白榆。
這會兒,張清清對白榆存了幾分氣兒,心想:她既是女子,又已有家室,那為何還要來招惹我?
方才,張清清的話音剛落,張員外立馬就急了,饒是平日裡再寵張清清,此刻也是沉了臉,訓斥道:“清清,不可胡來。”
張清清病了許久,眼看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卻始終沒有大夫能醫好她這病,張員外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後來,好不容易碰到了白榆,這在張員外看來,當真是張家祖上積德了。因此,他哪裡會任由張清清胡來。
楊宴西哪裡能看自家媳婦兒受這委屈,當下面色也不甚好看,開口道:“張小姐,先前娘子她男裝示人也是無奈之舉,一個女子整日裡拋頭露面,難免會遭人閒話。”
聽了他的話後,張清清想了想,覺得好似有幾分道理,當即態度就有些鬆動,但還是道:“白小姐,以後你莫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我不想再看見你。”
白榆在心裡嘆了口氣,隨即輕聲道:“張小姐,你放心吧,我會在七日內醫好你的病,到那時,我絕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
其實,自從上次張清清對她表明了心意後,她就對張清清心生愧疚,覺得很是對不住張清清。
但事已至此,白榆也沒有更好的法子,只好以此來彌補她。
白榆話都說到了這份兒上,張清清也便不再拒絕治療。
張員外雖是張清清的父親,但怎麼說也是個男子,遂找個由頭回避了。他走後,白榆熟練的操作了起來,很快,今兒個的治療就結束了。
結束後,走出張清清的房門時,白榆低頭對楊宴西道:“夫君,你先去門外等我可好,我有些話想要單獨對張員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