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孟生看著輕易,端著茶杯,而後挑釁起輕易,眼睛向上,微調而後眼睛裡的笑意也是掩藏不住。
“輕易,你這裡倒是許久不來人,竟然有人就這麼直接闖進來了啊!
你到底還行不行啊?你的名字看來是不管用了!”
而輕易臉色有些發青,而南宮清絕則是笑得合不攏嘴,而其他幾人,則是強忍著笑意,不顛覆自己的人設。
那些突然闖入的弟子,看著這樣的場景,總覺得十分的奇怪,但是他們也說不上哪裡奇怪!
要說這裡也是許久沒人居住了,但是他們就像是在這裡的熟客一樣,根本就不像是外來人一般。
“你們過來吧,把我們幾個的腰牌拿過去,給那個新的小傢伙一看就知道了!”
輕易的年齡和位置,自然可以叫現任掌門小傢伙,但是面前的這群弟子則是並不知道,所以,都一臉懵懂的看著輕易。
木流裳在輕易所說的那一刻,便已經將自己的腰牌取了下來。
木流裳的臉上面無表情,並以一副絕對冷靜的姿態,將腰牌放在了桌子上。
隨後就等著人過來拿,可是左等右等,就是沒等來人,無奈只得再一次捏起茶杯放在嘴邊。
“哎呀,裳裳~( ̄▽ ̄~~,你怎麼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在場的除了木流裳和南宮之外,就沒女孩子了,所以南宮直接就朝著木流裳偎了過來。
而且說話中還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跟木流裳冷冰冰的性子正好相反,跟雪玥那賣萌撒嬌,搞事情,外加冷靜的判斷也不同。
要說木流裳,可以用一座冰山地獄形容,但如果要形容雪玥的話,那麼就可以說是一個多面派了。
“你就不能放鬆一點啊,跟你坐在一起,我們簡直特別凍成冰山了!
裳裳,還有,我本來就是個坐不住的性子,你倒好,來了之後更是沒說幾句話呢!”
南宮大小姐一副,我受了委屈模樣兒,就這樣瞪著一雙水汪汪眼睛,看著木流裳。
但是卻依舊沒有看到木流裳有任何動作,而後,南宮大小姐,頓時放棄了,一副失敗者的樣子,看向周圍的其他人。
而朱穆清和白澈流兩個人,看著一直以大小姐,魅力絕頂自稱的某位大小姐,也是被這一幕給逗笑了。
而後輕易看著依舊不過來的那些弟子,隨後便直接朝著對方,將他們幾個的腰牌扔了過去。
而這些弟子看著這些腰牌的造型,好像是幾百年前的模樣了。
雖然造型是沒有改變的,但是卻可以在這裡明顯的看得出來,這些腰牌的材料並不是近幾年的,而是幾百年前的材料。
所以這些弟子呢。看著這些腰牌,而門口守門的那兩個弟子在想起他們看門兒時看到的腰牌樣子。
這件事的確是他們疏忽了,沒有仔細認清楚,就直接叫人放進去了。
“去交給那個小傢伙,就不要再來打擾了!”
而後帶頭的兩位築基長老,看著面前的人,他們自然知道這些人都是前輩,但是,卻也不能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