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錢一聽,疑惑的望著慕白說道:“飛魚在莫家並未有人做出第二個,你哪來的飛魚?”
慕白不好意思的笑道:“我說的不是傀儡,而是活生生的飛魚。”
陸風滿臉霧水的說道:“飛魚已經消失很多年了,根據大能推演,世上已無飛魚存在。你哪來的飛魚?”
慕白掏出倒懸之鏡說道:“我曾經遇到一位妖族前輩,他將這面倒懸之鏡交給我,此鏡內就有一條飛魚,只是我現在修為太低還打不開。”
陸風目瞪口呆的望著倒懸之鏡,說道:“這是白...呸,我的無量天尊,不能做。這可是妖族大能的貼身寶物,怎麼在你身上。”
慕白將六淨琉璃結界內的事情告訴了二人,對莫錢說道:“飛魚就在這裡面,我現在修為太低還打不開,你可以試試能不能將飛魚召出來。”
莫錢望著慕白手裡的倒懸之鏡,鄭重的說道:“你可知這面倒懸之鏡的意義?就這麼輕易的交到我手裡嗎?”
慕白笑著將倒懸之鏡遞給莫錢,說道:“我們不是朋友嗎,你們幫了我不少,我把這面鏡子給你又何妨。”
莫錢接過倒懸之鏡,撫摸著這件上古異寶說道:“既然那位將倒懸之鏡交給你,這麼鏡子就是你之物,誰也拿不走的。”
慕白聽後想了想說道:“既然取不走,那我送你一條飛魚總行了吧,你將那條飛魚取出來吧。”
陸風笑著對慕白說道:“我們取不走的,若是等你修為到了可以開啟倒懸之鏡的時候,你還是想將飛魚送給小錢,你再送給他吧。”
莫錢望著妖獸即將打破書頁,說道:“飛魚的事情下次再說,那個老頭眼看就要扛不住了,我們先去助他,慕白且先去九黎幽木那裡。”
說完,莫錢朝著飛舟一指,飛舟化作一道煙疾馳而去。
等到慕白走後,莫錢躍上飛魚,帶著陸風呼嘯著衝向妖獸群,飛魚撐起一個幽藍色的屏障在妖獸群中如鋼鐵洪流般的橫衝直撞。
阿扎耶望著衝入妖獸群中的飛魚,臉色陰晴不定的說道:“這等水平的屏障每時每刻都要消耗大量的靈石,我且看你能撐到幾時?”
儒家老者看到有人來幫助自己心中大喜,不知道是哪個好少年冒死來助我,我等下一定要想辦法在秘境中回報一下這人。待到看到是一隻傀儡飛魚在妖獸中橫衝直撞的時候,儒家老者面露困惑的表情,這等操控傀儡的手段怎麼看也是莫家門徒啊,怎麼會出現在儒家的入門試煉裡面。
不待儒家老者滿腦疑惑,飛魚已經快要衝到書頁面前。阿扎耶看著傀儡飛魚身上遲遲沒有散去的幽藍色屏障,心內都不免心疼,剛剛那一瞬間只怕是消耗了幾萬靈石吧,這是哪個敗家子如此任性啊。
阿扎耶咬咬牙指揮著妖獸們瘋狂的攻擊著飛魚傀儡,本打算慢慢消耗掉靈石,在讓飛魚傀儡淹沒在妖獸群中,但是現在看起來來了一個家裡有礦的人物,消耗了上萬靈石幽藍色屏障尤未有絲毫的消減,只能試試能不能暴力破了這屏障了。
隨著妖獸們開始暴力衝擊飛魚傀儡的幽藍色屏障,無數法術如潮水般衝擊著屏障,有藍色屏障終於要扛不住了,屏障上面的光芒若隱若現。
陸風看到這種情況,站起身來,眼眸中似有萬千星輝閃過。倏忽,陸風黑色的瞳孔變為一顆星雲,一股星輝之力降臨在陸風身上,慢慢爬滿陸風的全身。
陸風越來越亮,如黑夜中突然出現的一輪炙熱的太陽,陸風全身開始散發著耀眼的光芒,隨著光芒越來越盛,陸風的軀體變成了萬千的光。萬千光芒衝出屏障,每一道光都變成了陸風。
儒家老者已經驚得說不定話來,道家絕學太清星衍訣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傳說太清星衍訣只有道家首徒陸風才學會,陸風怎麼會跑到天河秘境內來。如果那個人真是陸風的話,那麼飛魚傀儡的主人幾乎就可以確定是莫家莫錢了,這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的。
此時,阿扎耶也認出了兩人,咬牙切齒的說道:“道家首徒!莫家首徒!我說怎麼不對勁啊,只是即使如此,你們又能撐多久。”
隨著陸風施展太清星衍訣,飛魚終於衝出妖獸群來到儒家老者面前。陸風望著目瞪口呆的儒家老者,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唉,老頭。你別發呆了。”
儒家老者驚醒,望著兩位說道:“感謝兩位首徒的相助,來日儒家必有厚報。”
莫錢站在飛魚傀儡上,一襲白衣被鳳吹的漱漱作響,冷冷的說道:“老頭你誰啊?你應該做不了儒家的主吧,哪來的厚報。”
儒家老者訕訕的笑著說道:“忘記自我介紹了,我乃是外門長老華星洲。兩位如此助我儒家,想必內門必不會虧待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