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學究說完之後,那些老學究們安靜了幾秒,一個個眼睛等的銅鈴一樣大。
“慕白,你要不要師父啊,我在文史方面可是專家啊。”
“慕白,我在經學方面是專家,你做我徒弟吧。”
“慕白,他們脾氣都不好,你做我的徒弟吧,我比他們都好。”
“嘿!老李頭,你怎麼說話的,你哪比我好啊,三個皇子小時候都是我教的呢。”
“你教皇子又如何,我教出了整整十五個狀元,我最厲害。”
“你們都別說了,我說句公道話,朝野上我的門生最多,我才是最會教人的。”
“。。。。。。”
整個弘文殿頓時亂做一團,一群老學究圍著慕白拉拉扯扯,幾乎要打起來。
慕白連忙止住眾人,小聲提醒道:“諸位老先生,我是書院弟子。我還要看書,就不打擾諸位老先生了。”說罷,快速離開了此地。
老學究們聽完之後又安靜了幾秒,一群老學究嘆了一口氣望著慕白的背影。
“我聽聞慕白本來是一個豫國普通小漁民,書院於眾人中發現了慕白,難道天下文脈的氣運真的盡歸書院了嗎。”
“昔日道家黃石公有言,天下文脈一石,書院獨得八斗,齊國得一斗,其餘一斗天下共分之。”
慕白不理會老學究們的唉聲嘆氣,繼續翻閱著藏書閣內的內容,直到日暮西沉才離開弘文殿。
慕白望著還在外面等候的福伯,感激的說道:“福伯,辛苦你了,因為在弘文殿專心讀書而忘記了時間,害你等了這麼久。”
福伯呵呵笑道:“慕先生,不礙事。老奴本就是來伺候先生的,這些都是分內之事。”
慕白朝著福伯躬身行了一禮說道:“我只是暫住在花侶別院,福伯辛苦了。不知道下次我還可不可以再入弘文殿,我還有一些書籍沒有讀完。”
福伯連忙回禮,說道:“這個令牌是永久的,慕先生想什麼時候再來都行。”
慕白站在弘文殿門口,玩著西邊的晚霞說道:“那我們明日再來吧。”說罷,登上了馬車。
福伯駕駛著馬車離開皇宮,一路來到了花侶別院。
馬車後面的宮牆上,上次來刺殺慕白的黑衣修士露出了身影,眼神一直望著馬車離開皇宮。
黑衣修士一路跟著慕白來到花侶別院之後,轉身離開了花侶別院來到大皇子的府邸。
大皇子府邸的一間密室內,大皇子慕長空正在把玩著手裡的琥珀。
黑衣修士悄無聲息的從大皇子身後出現,說道:“慕白去了皇宮,皇宮內有幾位老供奉,我不敢再跟進去,怕那些老東西察覺。慕白從進入皇宮之後,日暮十分才出來。”
大皇子將手裡的琥珀放下,笑道:“他這一天都出了弘文殿,還把弘文殿的一些老先生驚到了。”
黑衣修士來到大皇子對面坐下,說道:“我們什麼時候再動手。”
大皇子提起手裡的玉石茶壺,給黑衣修士倒了一杯茶,說道:“現在慕白風頭正盡,很多人都在盯著他,只怕不那麼好殺,而且上次交手之後,你發現慕白的實力不差你,恐怕你也殺不了慕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