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告別豫皇之後,繼續在別院內觀賞奇花異草,直到日暮之後,慕白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庭院。
福伯早已為慕白準備好了晚膳,各色山珍海味滿滿當當擺了一桌子。
慕白吃驚的望著面前滿滿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朝著福伯說道:“福伯,你自小在鄉野長大,對食物不是很挑剔,你隨便準備一些東西就行了,不要這麼大張旗鼓。”
福伯笑呵呵的說道:“慕先生莫怪,慕先生初次來花侶別院,我不知道先生的口味,就都準備了一些,慕先生撿自己喜歡吃的就行。”
慕白嘴角抽搐了一下,笑著說道:“下次萬萬不可如此破費,以後我都不知道怎麼給三皇子還情。”
福伯一邊指揮著侍女準備碗筷,一邊說道:“沒事的,這就是一般的待客晚膳,你以後請三皇子陛下去酒樓吃一頓就行了。”
慕白驚歎道:“皇家標準果然非同一般啊。”
慕白用完晚膳之後,福伯拿著一套衣服遞給慕白,說道:“凡書院弟子可享受豫國三品待遇,昨日皇上見先生英武非凡,特封先生為三品都指揮使,這是先生的官府和腰牌。”
慕白連忙推辭道:“我無心在豫國當官,馬上就要離開豫國去大河書院的。”
福伯笑著解釋道:“先生放心,三品都指揮使只是虛銜,都指揮使乃是管理追風鐵騎的官職,自古以來追風鐵騎都歸皇室統領,皇上授予先生三品都指揮使只是為了向儒家弟子表示尊敬。而且曹鐵衣將軍已經因為軍務離開了京城,先生不如在京城多待幾天。”
慕白將官服和腰牌收下,吃驚的說道:“曹將軍離開京城了,那我只能直接去大河書院了。”
福伯連忙說道:“不是什麼大事,估計就三、五天的樣子,慕先生不如在豫國都城待上三、五天。這幾天老奴也可以帶你賞玩一下京城景色,為三皇子近一些地主之誼。”
慕白聽後鬆了一口氣,說道:“三、五天自是無妨,說來慚愧,曹將軍為了接送我,恐怕耽誤了不少軍務吧。”
福伯點了點頭,說道:“雖然如此,但是曹將軍是軍中之人,軍人重命令。曹將軍一定會好好將先生送出豫國邊境的,也請先生不要讓曹將軍違背軍令。”
慕白聽後,不好意思的說道:“那是自然,曹將軍一路上也為我負過傷的,我在京城好好等曹將軍吧。”
福伯點點頭,安排侍女伺候慕白休息。
此時,豫國都城暗流湧動,一股關於慕白是三皇子慕長安的代言人的訊息,一夜之間不知從何而起,席捲整個豫國都城。
戶部尚書長孫文曜府內,大皇子慕長空笑著對自己的外公長孫文曜說道:“外公,這也不知哪刮來的風,說什麼慕白是三弟的代言人,真是可笑。我早已查明瞭,慕白就是三弟的門內師弟,三弟自是簡單的派人護送一下門師弟而已,他們根本沒那層關係。”
長孫文曜端坐在座位上,拂鬚說道:“我當然知道慕白和三皇子沒什麼關係,但是今天過後,豫國百姓不會這麼認為,他們會以為他們寄予厚望的三皇子打算回來了,京城內那些三皇子舊部又會燃起希望,在這些大勢之下,我們之前拉攏的一些三皇子勢力的一些努力,恐怕會變得前功盡棄。我們不信,但是天下人信啊,在天下大勢之下,那個慕白恐怕要來到豫國權力的風口浪尖了。”
大皇子慕長空聽到後,沉吟了一下,說道:“這麼麻煩啊。不如我們幹掉這個慕白,只要慕白一死,那麼這個謠言就毫無意義了。不過儒家弟子的身份有些棘手,我們要做的乾淨一點。”
長孫文曜點了點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說道:“此事需儘快,免得夜長夢多。”
大皇子慕長空,拍了拍叮叮噹噹掛滿珠寶的胸口說道:“放心吧,外公。我明天就讓慕白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