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在這期間,那雁門郡守、西河郡守暗中使壞,耽誤了護匈奴中郎將平叛是小,倘若影響到我漢室社稷穩定,那……”
劉宏震怒道:“他們敢!朕要撤了他們的職,對,此次雁門郡、西河郡治下突遭異族侵掠,此二人不想著儘早平定亂局,相反卻一味地向朝廷求援。
在他們的身邊,就有朕的當世猛將在,可他們卻不想著求助,相反卻任由雁門郡、西河郡治下亂下去,似這樣的存在,根本就不配當一地郡守!”
張讓、趙忠相視一笑,他們的目的算是達成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便是將空缺下來的雁門郡守、西河郡守拿下。
趙忠此時說道:“陛下,僕斗膽向陛下舉薦二人,如今這幷州之地局勢動盪,新任的雁門郡守、西河郡守,必須是忠誠於我漢室的臣子。
而太醫令張奉,議郎趙孟,那皆是我漢室忠臣,由二人前去赴任,絕對可保護匈奴中郎將,儘早平定邊患一事。”
“善!”
劉宏想也未想,當即便笑著說道:“讓父、忠母之子,定會全力為我漢室,鎮御幷州邊疆之地。
為保雁門郡、西河郡早日恢復平定,即刻命二人前去赴任,協助護匈奴中郎將,掃平來犯異族。”
“喏!”
張讓、趙忠心中大喜,當即便插手一禮道。
似這樣的決斷明確後,幾乎沒過多久時間,整個雒陽城計程車族、豪強勢力,那一個個全部都非常憤怒。
該死的十常侍,怎敢在這個時候突然下手,竟提前將雁門郡守、西河郡守罷黜,並讓他們的子弟前去赴任。
如此一來的話,他們此前所做出的種種謀劃,就像是一拳打在了空氣上,根本就起不到任何效果。
為了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這些士族、豪強出身的大臣,便一個個前去漢宮,準備提出抗議。
只是對於這樣的情況,劉宏根本就不見他們,任憑他們在宮外如何大吵大鬧,就是不宣紙召見他們。
而張讓、趙忠在謀取到雁門郡守、西河郡守後,當即便命張奉、趙孟二人,領著兩千餘眾私下募集的將士,浩浩蕩蕩的朝著雁門郡、西河郡而去。
並且在離開雒陽城前,張讓還特意對張奉、趙孟交代,到了地方以後,一定要對於呂布親善,暗中培植他們的勢力。
一旦這幷州邊疆之地,日後真的會出現異族大舉侵掠的情況,想要牢牢控制住幷州之地,必須要多多倚仗呂布才行。
對於張讓的交代,張奉、趙孟二人皆銘記在心。
畢竟此去幷州之地,他們這心中並不是多麼的情願,但是面對自家父親的決斷,對此他們卻沒有辦法。
再者說此去雁門郡、西河郡治下,那是非常兇險的事情,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他們沒有理由與呂布交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