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是不是很渴?”
問的有點多餘了,看那乾裂的嘴唇,都沒有了血色。徐義看著,卻瞟見長公主丟過來一個白眼。
“那個······來人,找一塊絕對乾淨的白疊布,沾溼拿過來,給公主殿下溼溼嘴唇吧。”
後世也就是這辦法。
到底是專業的伺候人的,宮女很快就踱著碎步過來了,一點聲響都沒有,鎏金的托盤,託著精緻的瓷碗,瓷碗裡水泡著白疊布······
徐義準備讓開了,讓開位置讓那些下人來伺候。
“你來吧,他們笨手笨腳的,未必能做好。”
我···我······,徐義無語了。作為全世界最會伺候人的宮女和太監,若是連沾溼嘴唇的事都做不好,腦袋早就不知道掉了多少次了。
可,徐義還沒法拒絕,好像這就是治療的延續一樣,或許長公主是這樣理解了。
“公主殿下,可還有腹痛感?”
“公主殿下,切口是否感覺到疼?”
“公主殿下,可有什麼不適沒有?”
徐義一邊輕柔的給這位長公主擦拭著嘴唇,一邊嘴裡問著話,想轉移一下自己和公主的注意力。
這種趴著,幾乎貼近公主上身的體位,再如此接近的看著長公主,讓徐義有點不適了。腦子裡一次又一次的閃現著自己親手做術前準備的情景。
徐義,你是個醫生!
“義哥兒,老身想如廁······”
“可以的,起來輕微的走動是可以促進排氣的。”
“那個,他們做不好是不是?”
我······我······怎麼就做不好了?徐義這叫一個無言以對呀。反駁?還是順從?真是難以決定呀。
這叫什麼事呀!
“都這樣了,義哥兒還有什麼忌諱不成?”
徐義的遲疑,讓長公主又追著說了一句:“老身都可以做你的娘了。”
最終,徐義還是妥協了,一直告訴自己:徐義,你是個醫生。
薄薄的一件長衫,隨意披上,幾乎等同於沒穿什麼,徐義就在這種情形下,扶著長公主在大殿裡如廁······
也就那樣,真的是如廁,將所有的遐想都衝散了。
嗯,期間還有一聲不算清脆的排氣聲······
徐義安排下人準備一些流食,牛乳之類的,至於排氣還是放屁的事,就這樣掩飾過去了。
也安排人去通知聖人,長公主的病患,這時候算是百九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