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幹點正事,就把崔家的婚事給他攪合了,讓聖人給他指一個公主嫁過來······
不就是撩撩妹嗎?至於挖坑埋咱?
徐義知道是嚇唬,可不敢去試試呀······皇家公主太可怕了。
既然咱不是個人物,您老是郡王了,就別盯著咱行嗎?
也不知道這軍營裡是不是有李煒的探子,還是說東都這邊有攪事的,就連自己混事的說辭李煒都知道了。
我太難了!
不讓做事,又不讓混事,讓低調,又必須有個樣。什麼跟什麼呀!
這些也就算了,最後來一句:把那躺椅送幾十個過來。
要不是看著那些珠寶玉石的晃眼,徐義早撂挑子了。
這訊息傳的可真快,連長安都知道躺椅了。
雖然家裡有點像樣的珍藏了,錢糧也充足了,可欠人債的心情真的不咋地。
好在錢好使,一聽一百貫,一個個都懂得相互糾正了。也沒有了鬨笑,只有嚴苛。
不再把徐義拖在軍營了。
徐義很詳細,深怕趙仲漢不懂,把佇列隊形都撰寫成冊了,並且分解了每一個動作。
什麼單人走,雙人走,三人走,一列走,一行走等等,所有自己受過的,一律用文字告知了趙仲漢。
其實,真正訓練這班人,趙仲漢比徐義有辦法。
徐義總是覺得這是自己額外的要求,又是帶著玩耍的動機,很不好意思訓斥。
趙仲漢就不一樣了。
這都是他的人,也就是將主的人,若是連這都做不好,還怎麼好意思見恩公?
將主不但救命,還給他們找營生。將主要求他們什麼了?就是走走路,跑跑步,還給錢了。
小崽子們想幹啥?反了天了!
所以,當徐義離開,趙仲漢成了老大時……比將主狠多了。
然後再說一句:連走路都走不出個樣來,你跟那群彍騎有什麼區別?
彍騎本來跟武侯的業務就有交叉,雙方鬥嘴不少,誰也鄙視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