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義沒再說什麼,只是緊走了兩步……這時代,創傷這一塊,我徐義沒判死刑,那就能活。
沒耍把戲去把脈,直接摸頸動脈……很微弱,幾近摸不到。
徐義看了看老人的前胸,衣服上沒什麼破口。
扒拉開衣服……老人傷痕真不少,還有不少是新傷,傷口處理的很爛,導致整個前胸也很爛。
再抱著翻身……說不清,徐義就覺得自己必須對老人尊重,必須要輕柔一些。
後背被捅了,位置……確實如小蘿莉所說,難救了。
這種傷,在戰場上都不會往傷病營裡送。
“師父……”
徐義扭頭喊凌風子。
徐義也會針灸,可比凌風子要差老遠。
在他們所有人裡,凌風子是走鄉竄街的郎中,也是公明殿除玄成以外,醫道造詣最深的。
當然,除了創傷以外。
這時候,或許銀針才能讓老人有片刻的清醒。
徐義本來以為自己不會有什麼感覺,可在清楚這老人沒活著的可能時,胸口一下就悶了。
他告訴自己:這是因為我是個醫生。
那個醫生在面對所有患者時都想哭?
徐義這會兒就想哭!
凌風子是淋著雨跑去廂房拿包袱的,也是淋著雨回來的。
他很知趣。急忙下針…~
“義哥…兒……”
很低,很弱,徐義卻能清晰的感覺到熟悉,還有些親近。
什麼鳥事?
徐義很不想有這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