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哥兒要走武將這條路,不過這一關是不行的。難為他了,才十二歲。我十二歲那年,大人讓我親自殺死一個死囚······”
說實話,就李煒說的這樣子,要是讓徐義殺一個死囚,恐怕真的沒這般失態。
這種死法······
在出徵前,徐義就讓傷病營準備好了諸多的犛牛肉。
前段時間積攢了一些犛牛,戰爭結束,帶不走,不如大方一次,也能給將士們留個大方的印象。
將來嘛,若發展犛牛肉這個產業,離不開西域這些將士的。
犛牛都殺了,也收拾乾淨了,就連各團都把鍋支好了,就等著徐義回來醃製······
這是必須做,徐義也做了,帶著公明殿的自己人都做了。然後分發······
“義哥兒,你醃製的犛牛肉是否可以烤著吃?”
該死的崔珪,帥帳已經給你們送過去了,來傷兵營做什麼?還這樣直接。
哎呦,還有李煒。我······忍!
“回長史,可以烤,味道鮮美。”
不能丟臉啊!
“那就烤點?”
“烤點!”
看著犛牛肉在篝火上滋滋作響,徐義實在沒忍住想起大火中的那些吐蕃人來。
胃部不適,壓不下去的往上翻湧······呃嘔·····再壓!
“要想走武將這條路,沒有不經歷這一關的。”
李煒倒是有些心疼這娃了,還有點不忍。
徐義梗著脖子,嘴裡撕咬著犛牛肉,不確定自己的眼裡是不是還血紅,就那樣盯著兩位上官看。
“節帥,喝酒嗎?金麥釀。”
“你帶來金麥釀了?”
“不是,是小子臨時勾兌的。就那往傷口上消毒的酒精,那也是糧食酒蒸餾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