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雙臂環得太緊,鳳吟根本沒跳出男人懷抱,反而撞在他下巴上撞得頭頂生疼。
她捂著被撞疼的腦袋扭頭瞪著他。
同時她也總算從剛剛那種狀態下清醒了,抬腳就往後踩去。
早有防備的張逸鳴感受到她的動作,腳微一抬便讓她踩了個空。
喉嚨裡傳出低低的愉悅的輕笑,戲謔調侃著:“娘子,你做甚生氣?”
鳳吟老臉火辣辣,愈加氣惱,惡狠狠道:“鬆開。”
“娘子。”
張逸鳴難得把她攬進懷裡,怎捨得就此鬆手,他還想掙扎下,“為夫捨不得放手。”
鳳吟咬牙切齒:“張逸鳴。”
這混蛋,竟敢趁她沉浸在回憶中時突然襲擊。
關鍵是他……他他他竟敢咬她耳垂!
從未與異性這般親密過的她,對這種陌生的感覺真心無法承受。
聽出她是真生氣了,張逸鳴連忙道:“好了好了,不生氣,我這就鬆開,你站穩點。”
“你放手,我站得穩著……”
“娘,中午的糧……呃。”
胡氏突然出現在門口打斷了鳳吟的話,同時當她看清屋內情形時,小婦人都忘了後面該說什麼了。
小婦人驚愕的張著小嘴,眼睛瞪得老大,卻靈動的眨了眨,又眨了眨,一時不知做何反應才好。
屋內張逸鳴和鳳吟面對這場面也瞬間懵了。
胡氏僵在門外,老兩口愣在門內,時間彷彿在此刻被按了定格鍵,三人都沒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