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鳴對她這回答顯然不滿意,“要能留下來,幾十年後都能拿出來給後代們講述的東西才行。”
“這要求有點高啊。”
鳳吟翻身平躺在炕上,眨巴著眼看著黑乎乎的屋頂,“我又不會畫畫,也不會剪紙,更不會書法。”
關鍵是她那點業餘水平的書法,根本拿不出手。
“做你拿手的啊。”
張逸鳴提示,“比如刺繡之類的,我記得你是會刺繡的啊。”
“我不會,沒耐心,不想搞。”
鳳吟否認三連,“讓我玩針線,不如讓我寫幾遍大字來得輕鬆些。”
“噗嗤。”
張逸鳴被她這激烈的反應逗笑,“那你將來要繡過什麼,莫非還要找人幫忙?”
“到時你如何向熟悉你的朋友們交待?”
黑暗裡鳳吟撇撇嘴:“那有什麼?我不想繡,不代表不會啊。”
“實在不行,我就把閨女和兒媳培養出來,將來讓她們幫我就行。”
說到此,她突然轉了話題:“對了,你有什麼自保的手段嗎?”
張逸鳴:“怎麼突然問這個?”
鳳吟:“我就想啊,咱家以後可能會面臨不少麻煩,我希望家裡每個人都至少有一套自保手段。”
張逸鳴沉吟了下:“在現代的時候學過基本格鬥,不知現在還能不能用?”
“怎麼不能用?”
鳳吟嫌棄的嗤道,“只要你願意練習,慢慢練起來就可以用啦。”
“那你呢?除了兒時學的那些,還有什麼可用的自保手段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