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夫看向鳳吟。
後者配合的將手抬起,平心靜氣的放在脈枕上。
肖大夫一邊伸手替她診脈一邊道,“張家娘子這氣色看上去也好了許多,想來不會有大問題了。”
鳳吟笑笑:“大夫醫術高明,我夫妻這身子多虧了你。”
“張娘子真會說話。”
被誇醫術高明,肖大夫顯然十分受用,診過脈後收回手道,“你這身子啊,接下來就是以補氣血為主了。”
“只需平常在飲食上注意些就行,所以老夫建議你不必再喝藥了,畢竟,是藥三分毒。”
鳳吟收回手答應著:“行,有大夫你的話,我就不擔心了。”
說著從袖袋裡掏出只荷包:“不知今兒這診金及藥費是多少?”
肖大夫:“夫子這藥不貴,你們給二百二十文即可。”
二百文藥錢,二十文診金。
當然,這是肖大夫沒說出口的話。
鳳吟也不介意什麼診金藥費的,從荷包裡掏出二錢碎銀,又數出二十文交了醫藥費。
等著藥童將張逸鳴的藥包好送來,鳳吟這才扶起張逸鳴告辭離去。
“張哥,嫂子,接下來還要去哪嗎?”
自從成為張家幫工之後,這已不是唐九第一次進城了。
但每次都是來去匆匆,也沒在城裡好好逛過。
鳳吟看向靠在車裡的張逸鳴,見他手中捧起書在看,沒打擾他。
只吩咐道:“去書院,有話帶給你幾位大侄子。”
“好嘞。”
唐九得到吩咐,爽快的答應一聲,一甩鞭子,趕著牛車朝西街趕去。
他們的牛車剛離開原地,便有道身影從角落裡閃出,目光若有所思盯著漸漸遠去的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