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當年的他,還是個充滿陽剛之氣的美少年,是城裡許多大姑娘小媳婦們YY的物件。”
鳳吟好奇回頭,看看已經扛著鋤頭遠去的黝黑漢子。
怎麼也想象不到二十餘年前,那漢子竟還有這樣的輝煌。
她不由問:“那他為什麼沒繼續唸書?這時代許多讀書人不是寧願考一輩子,也不願放下書本當農民嗎?”
“黑子也是個有心無命的。”
張逸鳴回憶著當年的事,“當年他院試落榜回來,路遇兵匪,被打劫受傷,在家養了有兩年,才把命撿回來。”
那之後黑子便放棄了唸書,開始踏踏實實做農活,成為了真正的農民。
但張逸鳴雖然是個廩生,卻也因當年的亂世,加之撿回了個身份神秘的鳳吟,讓他暫時放棄了科考。
男人的話讓鳳吟回憶起那些年的動盪,不由沉默了。
鳳吟攙扶著男人朝後山方向走,等到那片荒坡時才停下來。
“你自己在這等下。”
女人將張逸鳴扶到一塊石頭邊,小心翼翼鬆開攙扶著他的手,轉身快速在地面抓了幾把枯草。
然後將其鋪在石頭上,拍拍手笑道:“行了,咱們在這坐坐。”
張逸鳴任她攙扶著坐下,反手握住她的:“讓我看看你的手。”
不行不說,穿來這二十來天,大力改善了生活,夫妻倆身體都被養好了許多。
此刻鳳吟的手不再那麼幹枯粗糙,反而細膩柔軟了。
將這樣的手握在手裡,張逸鳴心裡滿滿的溫柔。
鳳吟沒明白男人要做什麼,只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隨口道:“這有什麼好看的,都是還沒消退的老繭。”
張逸鳴輕撫著那雙依然帶著老繭的手,一時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