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吟唇角微勾：“不敢當。”
她這話讓林氏嘴唇蠕動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鳳吟無視她的小動作，語氣淡淡道：“老孃就是有個疑惑想問問你，希望你如實相告。”
“您問。”
到此刻，林氏還心存僥倖，希望婆婆問過話後，就饒過自己這一回。
鳳吟：“從我進院子，到現在，就聽著你孃家母親口口聲聲說張家欺負你。”
“你給我說說，張家如何欺負你了？”
“還有，剛剛我家老大說，你們母女倆口口聲聲罵我兒狼心狗肺要殺你。”
“我就想知道他如何要殺你？又是用什麼殺你的？傷口在哪？”
面對鳳吟提出的這些問題，林氏結巴著，不知該如何回答：“……娘，兒媳……兒媳……”
“別，你還是別叫我娘，老孃受不起，也不敢當。”
鳳吟抬手製止了林氏對自己的稱呼，“你只需如實相告即可。”
“對啊，人家張老大可是讀書人，你們這樣汙陷人家，是在毀人前程。”
“可不是？這婦人的做法，不僅是在毀那張老大的前程，更是在毀整個張家的名聲。”
“嘖嘖，聽著就覺得害怕。”
“這事兒若真座實了再傳揚出去，以後誰還敢跟張家打交道？”
“就這，那張老大還對林氏那麼好，給她煮荷包蛋，還拿了被子給她蓋身上。”
“要我遇到這種女人，早就一紙休書過去，把人休回家了。哪會讓他們林家一而再來張家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