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堵在張家門口的眾人,紛紛讓開,緊張的看著她。
張逸鳴安靜跟在她身邊,目光淡淡掃眾人一眼。
尤其是先前說話陰陽怪氣的幾人,張逸鳴心裡的小本本給他們記下了。
當著自家娘子和許李氏的面,都敢這麼陰陽怪氣。
背地裡還不知如何編排人呢。
在張逸鳴的目光下,眾人退得更遠了些,誰都沒勇氣與他對視。
張家院裡,早就趕來的里正許若谷和村長唐河渡,看著在地上撒潑的婦人,眼裡閃爍著濃濃的厭惡。
這張夫子夫妻不在家,出了事他們這當里正和村長的,不得幫忙撐著?
張老大懷裡抱著個襁褓,黑著臉站在屋簷下。
林氏頭上裹著塊帕子,在旁邊小小聲的勸:“娘,您別這樣,婆婆對我很好的,沒有不照顧我坐月子。”
“婆婆和公公就是有事出去了,很快就會回來的。”
林老太太聽著閨女的話,潑勁兒更大了:“有事,有啥事不能等你出了月子再去?”
那尖利的嗓子,隔十里地都能聽得見。
站在她身邊的幾人紛紛捂住了耳朵。
張秋白一手捏住襁褓,替閨女捂住耳朵,一手輕拍著閨女,生怕她被嚇醒了。
“老孃就不信,她張鳳氏有啥大事,一走好些天。”
說話的間隙,林曲氏還伸手掐身邊漢子的肉,“你個沒出息的慫貨,咱閨女都被人欺負成這樣了,你還不說句話。”
“你閨女被欺負成啥樣了?說出來老孃聽聽。”
鳳吟夫妻進院門時,正巧聽到這些話,語氣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