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星河也沒敢耽誤,將東西放下,緊跟著坐在老大身邊。
張秋白揮動鞭子讓牛車走起來,一邊隨口問:“娘,爹怎樣了?”
鳳吟正巧從丈夫額頭收回手:“沒事,走吧。”
“誒,好。”
聽著母親淡定的回答,張秋白松了口氣。
張星河則忍不住回頭問:“娘,咱們替爹告假多久?”
“半年。”
鳳吟隨口答。
“半年?”
兩個兒子神同步回頭驚呼,引來街上行人好奇停步打量他們這一家子。
鳳吟瞪倆兒子一眼:“大驚小怪做甚?”
“大夫說了,你爹這傷,雖不是特別嚴重,可也得仔細養著。”
兄弟倆也知道自己剛剛的反應大了些,沒看來往行人正用古怪的目光打量他們一家子嗎?
張秋白紅著臉,連忙收回目光趕了牛車離開原地。
面對倆便宜兒子的反應,張逸鳴都差點破功。
好在娘子及時喝止,轉移了他注意力,否則就洩露自己裝昏迷的底細了。
鳳吟無意間發現男人微蹙的眉頭,伸手過去撫了撫,俯身輕問:“你還好嗎?是不是傷處疼了?”
張逸鳴眉頭舒展,依舊沒醒。
當然也無法回應鳳吟的關懷詢問。
鳳吟見此,深吸口氣收回手,目光打量著身邊的男人。
這人除了有點書生的儒雅之氣,真沒啥別的優點。
感受著她審視的目光,張逸鳴的心高高懸起,生怕她發現什麼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