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顥正要阻攔,但張懷仁已經與馬鳴戰在一起,“砰砰砰!”兩人不斷交手,純粹的肉身碰撞,發出了巨大的響聲。
馬顥的手身在半空就這樣無奈的停在那裡,心中滿是悲傷。
姬風上前說道“顥子,罷了,這樣的人沒有什麼可多想的,讓壞坯子將他扔出去,等你反噬之力過了,再與他一戰,我答應你,那一戰不論生死,我們絕不插手!”。
馬顥收回手,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走吧,我現在想喝酒!”。
姬風微微一笑說道“這事好辦!”說著拍了拍馬顥的肩膀向回走去。
“混帳東西!恬不知恥!”張懷仁一邊怒罵,一邊出手,張懷仁的肉身比馬鳴要稍差一些,但卻勝在拳法靈活多變,這一戰也是一直處在優勢,不過身上也被轟中了幾掌。
“你這狗東西,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分,給我滾開,讓馬顥過來跟我打!”馬鳴也是一邊嘶吼一邊出手。
“啪!”的一聲,張懷仁抓準時機猛地兩指點去,馬鳴難以置信的定在了那裡,頓時感覺渾身的氣血不暢,被阻斷,整個人無法動彈分毫。
張懷仁不由分說左右開弓對著馬鳴就是一頓大嘴巴子!“啪啪啪!”的脆響聲不絕於耳,迴盪在這裡。
“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長兄如父,你這般沒規矩,腦子裡面都是屎嗎!套子下不去手,我可從來不慣著別人!”一邊說著,雙手不停的抽打馬鳴的臉。
馬鳴睚眥欲裂,堂堂馬家四公子,身份尊崇,地位高高在上,何曾受過這樣的恥辱,擔憂無法動用玄氣,一旦使用玄氣便會被這裡的禁制無情擊殺,使得馬鳴只能憤怒的嘶吼。
張懷仁聽著馬鳴這般謾罵,越聽越怒,點了馬鳴的啞穴,再次左右開弓,扇個不停,馬鳴則是瞪著雙眼佈滿血絲,幾乎暴走。
“算了!以他的脾氣秉性,多半會不顧一切動用玄氣。”馬顥提醒道,直到現在,馬顥依然為這個小弟著想。
張懷仁呵呵一笑說道“套子,我看你對你這個小弟還是不瞭解啊,像他這樣野心勃勃一心想要當家主的人,絕對是非常惜命,如果死了,一切都是空,你放心好了,就算是我累死了,他也不會找死的!”。
馬顥聞言,一陣啞口無言,因為他忽然發現自己真的如同張懷仁所說,經過這些年的變化,自己已經不瞭解這個當初最疼愛的弟弟了。
“算了吧,壞坯子,把他扔出去,等著顥子恢復了,再讓兩人放開手腳一戰吧。”姬風也是說道。
“得了,你們兩個都這麼說,我就把他扔出去!”說著一把拎起馬顥向城門走去,走到城門口,張懷仁說道“不想再被羞辱,就在外面乖乖的等著,你大哥恢復了便會出來教訓你!”。說著,猛然點向馬鳴的穴位,那強大的力道,將馬鳴轟出了西北大城。
馬鳴站在空中無比陰冷看著張懷仁,很不得將他撕成碎片,但他知道,張懷仁的身法與技巧十分巧妙,有精通這種奇術,自己進去結果依然不變,因此只能站在空中心中怒火中燒。
張懷仁轉身剛要走,再次轉過臉說道“喂!你們外面這些人,想要至寶的儘管進來,沒種進來的就趕緊滾開,別跟看門狗似的在這守著,等我們出來,你們的結局更慘!”說著,取出七殺弓,向前邁出一步,踏出城門,五絃啟動,“崩!”的一聲,射出一箭。
眾人急忙閃開,之間遠處的一座山峰是瞬間便被炸成粉末,看的眾人無比心驚,張懷仁則是轉身向城內走去。
門外的那群人思索了片刻,一轉眼的功夫離開了一大半,剩餘的則是依然有著絕對的自信,想要試一試。
城內。
蘭若溪端起就對著馬顥說道“顥子,你也無需太難過,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不是你想看見的,但是卻無法避免,世事無常,天意弄人,有的時候也只能任命。”說著一飲而盡。
馬顥苦笑一聲,喝完酒說道“天意...命運...真的無法自己左右嗎?是否只有成仙才能跳出這些紛擾,自己左右命運。”。
姬風聞言,忽然想到了崑崙祖地當中那疑似葬仙的山峰,連仙人都不能擺脫情愛,無法作用命運,只能任由心愛的人隕落,卻不能做些什麼,只能坐守舊地,隨即搖搖頭說道“就是仙也不行...”。
幾人整整喝了一夜的酒,第二天便開始各自盤身調息修煉,姬風則是拿起逆鱗開始研究參悟。
這片逆鱗除了無比堅硬與鋒利,能夠當作護心鏡之外,姬風再也找不出其他的功效,既無法煉化收入體內,也無法熔鍊,對於逆鱗的研究一時間進入了僵局。
姬風搖搖頭收起逆鱗,開始感悟全新的引言大道,夯實道基。
一轉眼,過了十五天,城中那六百多人陸陸續續被解開穴道,轟出了大城,而馬顥也在這一日終於徹底恢復。
“該來的始終會來!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將這件事解決了。”馬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