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鄭秦面帶掙扎，最後還是說道：“這都是壓縮本，裡面記載的東西，和它的外表比起來，差不多十不存一。”
這話怎麼聽起來就像是在幸災樂禍的呢？
不過就算是真的有這種成分，劍無塵也不能說回去，畢竟人家是好心不是？
也沒有要害你的心思。
劍無塵朝著他微微一點頭，算是感謝。
鄭秦也是不著痕跡的擺擺手，表示不用在意。
動作做得迅速而又隱蔽，看起來應該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劍無塵微微轉頭，一個眼神過去，夜鶯和花兒兩個人就明白了劍無塵什麼意思了。
“我不識字。”夜鶯很光棍的承認了自己不認識字的事情。
劍無塵一副看傻子的模樣看著她，說：“不識字，你會怎麼修習功法的？”
說著，劍無塵直接“唰”的一下抽出了鯊齒劍，抵在了夜鶯的喉嚨前，冷笑道：“再說一遍，你認不認識字？”
“認識認識。”
夜鶯趕忙小雞啄米似的瘋狂點頭，生怕說的晚了劍無塵一劍扎進去，結果了她的小命。
見夜鶯這麼識相，劍無塵滿意地點點頭，接著看向了花兒。
花兒一臉的茫然：“你瞅我幹嘛？”
“你別告訴我你也不認識字？”
或許是劍無塵的眼神實在是有些危險，花兒猶豫了一下之後，慢慢的點點頭。
天地良心啊，其實她是不想點頭的。
但是劍無塵這廝要是把自己扔半路上怎麼辦？
說到底，花兒在一些事情上，可能連一個小孩子都不如。
這下，劍無塵算是勉強滿意了。
三個人一起看，怎麼著也會快很多吧。
說幹就幹，劍無塵隨手一招，一個大本子就飛離了原地，落在了他的手中，就好像是投懷送抱一樣。
鄭嫻對此表示無所謂，就算是劍無塵把這些冊子全都撕了，也不是問題，反正這也不是什麼貴重東西。
倒是鄭秦，見了劍無塵這一手之後眼睛一亮：“好強的控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