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思緒飄忽,容言之狠狠地皺了下眉,神色冰冷地邁步甩開話癆小姑娘。
小姑娘:“……”
這怎麼還突然生氣了?
我有說錯什麼嗎?
這一夜,格外漫長。
許多人都徹夜難眠,睜眼到天亮。
翌日,天還沒亮,農家院裡的雞還沒打鳴。
池音便穿著朝服,去上早朝了。
雖然她睡得晚,起得早。
但她卻是精神抖擻,雙眼炯炯有神,像是打了雞血般亢奮,當屬一眾朝臣之中狀態最好的。
看得女帝以為她調查出了什麼有用的線索。
朝會上沒太多政治方面的問題需要處理。
主要是刺客一事。
女帝接連問了大理寺卿等人,都沒有得到任何讓她可以展顏一笑的好訊息。
她臉色難看地望向依舊精神抖擻的池音,徹底不明白池音為何如此興致勃勃了。
“太女可是有好訊息要同朕講?”
池音故弄玄虛了一把,“兒臣確有訊息與陛下說,不過兒臣要單獨同陛下講。”
虞琴一聽,覺得自己落井下石的機會又來了,連忙站出來道:“母皇的安危乃是天下人之安危。既是天下人之安危,太女又為何不大方講出?”
池音側頭瞥了虞琴一眼,嘴角笑意不變,“如今是關鍵時期,王女又如何確定這朝堂之上的人都是心向陛下的好臣子?
萬一叫別有用心之人聽去了,那孤豈不是反倒將陛下推入危險之境?王女怎的如此不為陛下考慮?”
虞琴:“……你!”
“給朕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