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立馬走人。
很快消失在池音的視線。
“出來吧,別躲著了。”
池音抬頭望向容言之的藏身之處。
她一直都知道容言之在哪兒藏著。
容言之的眸光驟然一凜。
她果然是深藏不露。
其實池音一直都知道容言之藏在哪裡。
剛才她問虞琴關於林邇的行動也是問給容言之聽的。
告訴他別在獵場傻等人了。
池音摸著錢袋子等了片刻,容言之都沒有現身。
又過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池音忽然勾唇一笑,輕軟喃喃了一聲:“怎麼還怕見人呢?”
樹上,容言之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見。
唯有仍在顫動的樹枝樹葉證明,剛才曾經有人停留過。
池音搖搖頭,牽馬走出獵場。
距離狩獵結束還有近半個時辰。
女帝瞧見池音拉了一頭麋鹿現身很是詫異,但更多的也是欣慰,投去讚賞的目光。
“嗯,太女今年表現不錯。”
池音行禮,“兒臣多謝母后讚譽。”
不曾想她這邊話音剛落,林邇竟開口插話道:“太女今年怎的有如此雅興?”
林邇特例坐在女帝身旁,幾乎與鳳君之位不分上下。
他身穿上等綢緞織錦華服,其精貴程度遠超其他皇夫。
他這一張口,鳳君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其他皇夫也是不怎麼好看,但更多的還是抱著看戲的心態。
畢竟誰都能聽出林邇這話在含沙射影太女往年的“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