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連續後退了好幾步。
“你們居然非法在辦公室裡安裝攝像頭拍攝病患隱私!”那個女人指著喬麥麥和顧川久譴責。
“不不不。”喬麥麥擺擺手:“我們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裝這個東西,可沒有侵犯任何人的隱私,都說是醫生辦公室了,這屬於公共區域。”
“我們辦公室每天要接待那麼多病人家屬,其中不少家屬隨時都可能反咬我們一口,我們不裝不行不是。”
“例如今天,要是沒有這個攝像頭,我們不是白白被你們汙衊而不能自證清白了?”
對面的男女情緒有些崩潰,他們似乎是相信喬麥麥說的攝像頭的事情了。
“知道我們掌握監控證據為什麼不直接公開麼?那是因為我們很好奇,你們到底為什麼要這樣陷害我們,又是誰讓你們這樣陷害我們的!”
“你們如果可以老實把前因後果都告訴我們,我們可以考慮讓警方從輕處罰你們,你們也不會丟掉工作。”
喬麥麥繼續質問。
對方還在猶豫,不知道能不能說出真相。
畢竟他們收了別人的錢,而且錢已經用作孩子的手術費花掉了,他們根本還不上。
“哦對了,你們最近是不是沒有經常關注網路上的新聞?你們知不知道祁明和我們是什麼關係?祁明的父母,和我們又是什麼關係?”
喬麥麥想著,既然是祁明家裡公司的人,應該多少是認識祁明的。
果然,對方臉色一下就變了,他們忽然知道喬麥麥和顧川久是怎麼找到他們的了。
“你們居然認識我們公司主家的人!呵……怪不得……”
“看來我們這次是真的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就為了給孩子湊手術費做這種事情,結果把自己後半輩子的前途都搭進去了,公司不可能再繼續用我們這樣的人,我們完了……”
那個男人落寞的這麼說著,癱倒在地上。
那個女人急了,撲通一下跪到喬麥麥和顧川久面前。
“我求你們不要告訴大眾這件事情是我們一起做的,答應人家做這個事情是我一個人答應的,我先生本來不想做的,是我逼著他做的,我們就這麼一個兒子,眼看著他沒錢做手術,我們也沒辦法……”
“求你們,就算是要為你們自己證明清白,只把我一個人推出去做罪人可以嗎?至少可以保全他繼續留住工作,不然我們就真的全完了,活不下去了。”
顧川久終於開口了,一開口就是明確的三個字。
“不可能。”
隨後繼續道。
“犯錯就要付出代價,不能因為任何理由而試圖不承受代價。”
“你們現在能做的只有一個,就是老老實實把指使你們陷害我們的幕後黑手給說出來,把你們之前的交易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