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不違法,只是我們懷疑你們這麼做的動機。”對方回應。
顧川久和喬麥麥更加覺著好笑了。
動機?
能有什麼動機?
不喜歡這個人,所以不和這個人一輛車回來,很奇怪?
看來這些警察是 被迫害妄想症?
“我倒是不知道,我們能有什麼動機?”顧川久問他們。
對方繼續說:“聽說你們有過節,所以故意安排人對她打擊報復,所以你們不能同乘一輛車,對吧?”
喬麥麥差點憋不住笑出來。
先到機場下飛機的是白醫生,等到她們了,不願意和她一輛車回去,她來的路上出問題了,就說是她們算計的?
她們也太神了,這都能算準?
最搞笑的是,如果白醫生沒留下來等他們下飛機,那麼就不會有被拒絕同乘的事情發生,那麼出事和她們也就沒有什麼關聯性了不是嗎?
結合總體情況來看,白醫生出事,和他們都沒有半毛錢關係,不是麼?
偏偏這些警察,好像只聽到了一些白醫生那邊的說辭,就在這裡懷疑她們要惡意打擊白醫生?
呵,也是好笑。
所以喬麥麥直接對對面的人解釋。
“第一,她的飛機是先到的,就算只比我們這班飛機早起飛了一個小時,我們的飛機延遲了一個小時才起飛,她下飛機的時間也比我們早兩個小時。”
“這兩個小時裡,她完全可以打車去酒店,為什麼非得等我們飛機抵達之後再要求和我們一起去酒店?”
“如果不是提前查過我們的航班資訊,她怎麼知道,我們的飛機會在短短的兩個小時之內抵達,決定在機場等我們,而不是擔心我們更晚才抵達,或者早已經抵達了,會白白在機場等一天?”
“第二,我們若是真的有閒情逸致對付她,我們要如何做到讓她按照我們規劃的計劃走?掉入我們的陷阱?”
“我們離開的時候,可什麼都沒讓她做,她回酒店所乘坐的車子之類的,都是她自己的選擇,我們根本沒有任何干預,出事了,與我們又能有什麼關聯?”
喬麥麥說到這裡,嘲諷的看一眼對面假裝自己害怕的不行的白醫生。
“我們有權利懷疑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她就是想讓我們遭遇她遭遇的這一切,甚至說,可能是看陷害我們不成,就自己出馬,自己自導自演了這一出鬧劇,想要陷害我們,否則,為非得在機場等我們?”
“我們和她有恩怨她清楚的很,為什麼要在機場等我們兩個小時,不比我們拒絕與她共同乘車更可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