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麥麥頭皮一陣發緊。
顧川久還真是膽大的讓她無力吐槽,被人包圍了還如此囂張的懟天懟地懟空氣。
“顧川久!你以為你今天不和我們道歉你能離的開這個停車場麼?”有人說話間已經擋住顧川久和喬麥麥的去路。
顧川久扭頭看了一眼旁邊昏暗的路燈的燈柱:“這個停車場裡到處都是攝像頭,你們若是想對我們做什麼,或者非法控制我們人身自由,隨便一個監控器拍下來的影片都可以作為證據。”
“若是你們想對我們動手,也不是不可以,畢竟現在這個年頭惡意毆打他人判刑也不是判的很重,有時候可能拘留就完事了。”
“不過,我得提醒你們,我治過不少人,其中有警官,有律師,有法官……”
“這麼一圈關係下來,你們動了我和我女朋友,恐怕得進去三年以上。”
顧川久開口就是威脅。
喬麥麥這明白顧川久敢這麼狂,都是因為早就想好說辭了。
只要這些個記者不想坐牢的,誰也不會輕舉妄動,畢竟沒有幾個人會願意自己去坐牢,給自己落下案底。
“呵,你真好笑,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拿錢幫別人治病的普通醫生而已,就算你給那些人孩子治過病又怎麼樣?人家一定要冒著失業的風險幫你給我們判重罪麼?”其中帶頭的那個記者如此嘲諷。
顧川久聽著這個法盲的言論非常無語。
“還真是法盲無畏。”
“你覺著判三年是需要暗箱操作麼?”
“不是的,人家不判你三年是想給你I一個改過自新的幾乎,而判三年,是法律規定!只要你們今天真對我們做什麼,讓執法部門公事公辦,讓你們進去坐牢,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顧川久一席話,嚇到了附近不少被扇動來這裡蹲點揍顧川久報復的記者。
她們只是想給自己出口氣,可不想去坐牢。
仔細想想,顧川久人脈關係的確是不錯,認識不少人,之前還幫救過一個大法官的媽媽,這要是真打起官司來,恐怕真是三年起步了。
“我們就只是恰巧經過,不管我們事,你們有什麼問題你們自己解決吧,我們先走了。”其中和同事一起來的一對記者的說完就走,哪裡還敢繼續留下來找茬。
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去採訪被人家說難聽的話了,生氣也就是一會的事情,哪裡有那麼玻璃心。
其他人看到有人溜溜球了,一個個也都效仿著找藉口偷溜了。
最終只剩下最初提議來這裡蹲點報復顧川久和喬麥麥的那個記者。
“今天這個事情是你扇動大家搞出來的對吧。”顧川久看著最後剩下的那個人,直接這麼說。
畢竟若不是過於小肚雞腸,怎麼會去扇動別人做這種違法的事情來報復?
現在別人都走了,就剩下他一個還不願意走,估摸著是違法都不怕了,就想給自己出口氣,小肚雞腸到一定境界了。
“呵,我真是沒想到顧醫生居然這麼能說會道,三言兩語就把其他人都嚇走了。”
那個男記者說著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來一把彈、簧刀來,直接開啟,衝著顧川久和喬麥麥一點一點靠近。
顧川久和喬麥麥看到這個情況馬上連連往車子那邊退著靠近,隨時準備上車躲避。
當然,也得是對方給他們這個機會,否則他若是直接衝上來,恐怕他們也沒機會上車躲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