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能選擇的只有一次性做所有部位的手術,或者除了當前手術部位外,其他肢體全部截肢!
顧川久立刻召集了之前那些專家們回來開會。
正好現在是午飯時間,大家都有空可以過來開這個會。
會議室現場,好多人都是知道曉楠病情惡化的,表情凝重。
“你們面前的資料,就是這個孩子最新的檢查結果,我想之前那個手術方案已經不適用於這個孩子的治療了,我們需要重新選擇治療方案。”
好幾個看了資料後連連搖頭:“看來這個孩子只能是多部位截肢了。”
另外一個附和。
“是啊,太可惜了,這個孩子年紀還這麼小,手腳都可能保不住了,太可惜了。”
顧川久聽到他們一來就說最差的結果,心裡難免覺著不舒服。
“難道除了截肢就沒別的辦法了麼?你們忘了,我之前提出的那個方案了麼?”
“只要我們能成功在一臺手術的時間把她身體各個部位的癌變細胞全部處理了,她的肢體還是可以保住的,不需要截肢,不是麼?”
會議室裡的聲音在顧川久說完這句話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全都被顧川久的大膽給嚇到了。
“顧醫生你在說什麼胡話啊,這怎麼可能!你知道這臺手術的成功率多低麼?若是手術過程中出現什麼 棘手的問題,孩子的命就沒了!”
“之前我們討論方案的時候,不是已經把這個方案給否決了麼?”
另外一個醫生也是跟著附和:“是啊,我們之前已經把這個方案給否決了,顧醫生你就的別堅持推銷自己的方案了,要是孩子在我們醫院丟了命,我們醫院會攤上麻煩的。”
又是另外一個醫生乾脆吐槽:“我們醫院最近因為顧醫生惹的麻煩還少嗎?今天顧醫生不又上了新聞嗎?”
他很明顯就是在懟顧川久和喬麥麥。
顧川久從位置上站起來:“雖然你們認為我的這個方案成功率不高,但是我覺著只要有成功率,就不能因為怕孩子死在我們醫院,就直接為孩子決定,做最壞的打算給孩子做多部位截肢!”
“孩子和家屬都有選擇手術方式的權利,我們應該把決定權交給孩子和孩子的父母。”
“所以,我已經徵求過孩子父母和孩子的意見了,她們一致同意用我說的這個方案,來保全孩子的肢體。”
“畢竟,你們自己也將心比心一下,若是你們,你們願意你們父母或者醫院為了讓你活著,就直接放棄可能能幫你保住肢體的手術方式,直接把你的二手腳全截肢了,讓你們成為一個沒有手腳,沒有任何生活自理能力的人?”
所有人都沉默了。
只要想到沒有手腳的那種可怕的痛苦,他們就沒辦法繼續開口反駁顧川久的一言一行。
“既然你都已經和病人家屬協商好了,還找我們開會說什麼?把我們全部召集起來聽你宣佈你的決定麼?顧醫生,你這麼做,不太合適吧。”
這次說話的還是之前懟顧川久那個醫生。
顧川久並不在意他懟的這些內容,而是直接對周圍那些資歷老的專家和醫生們說。
“這次的手術非常特殊也非常複雜,不是我一個人能做的,我讓你們來這邊開會,是希望你們有人可以自我舉薦,加入這場手術,同時若是有人對這個手術的方案有更好的提議,也可以說說看,我們儘可能把方案完善到最完美。”
辦公室裡又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