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種時候顧川久只能說。
“我們暫時還沒有頭緒,孩子現在的生命體徵要是還算平穩的話,我們就想辦法緩解一下他身體上的難受,他發熱的時候給他上酒精物理降溫,冷的時候敷熱毛巾給她物理升溫。”
“我們還需要去深入調查一些東西才可能得到準確的答覆,在我們查到造成這個病症真實的原因之前,我們不能隨便給孩子用藥,否則一旦藥物和病毒產生衝突很可能會讓孩子直接死亡。”
顧川久說完後,旁邊一個小護士慶幸道:“幸虧顧醫生你回來的早啊,原本我們看這個孩子這麼痛苦,看不下去了,都想給孩子用剛從國外引進來的那種特效的抗生素藥試試了,要不是您回來了,恐怕我們現在都要準備給孩子用那個藥了。”
“不行!”顧川久聽到這麼說,第一時間說出來的就是這兩個字。
“這種藥物在臨床使用上,很容易和很多種病毒發生衝突反應,大人遇到了可能還能撐過去,要是衝突反應發生在孩子身上,孩子就沒命了。”
“在我們不確定這個病毒的成分之前,絕對不能用這個藥,這個藥是針對某些病毒定向使用的,我們不能因為暫時沒辦法治療這個孩子身上的病,就隨便給他用這個藥,要是出事了,誰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周圍好些醫生護士都在嘆氣:“這可怎麼辦呢,這個孩子現在痛苦的隨時都會因為病痛死去的模樣,我們看著真的心疼啊。”
“就是啊,這個孩子太慘了,每一次他難受的在病床上又哭又鬧的時候,我們都感覺心裡很難受,真不知道是造了什麼孽。”另外一個小護士也是難受的這麼說。
喬麥麥在旁邊聽著這些言論心裡也挺不好受的,他們做醫生的,最見不得的就是遇到病人無能為力。
現在這種奇怪的病症他們沒辦法應對,只能眼睜睜看著孩子痛苦,真的太難受了。
顧川久繼續開口。
“你們都不要著急,這段時間就辛苦你們按照我說的那個辦法去照顧這個孩子,多少可以緩解他的難受。”
“我們已經把孩子的血液樣本送到國內外的研究所和醫院去做檢查了,也許是因為國內的病毒庫還沒有更新,國外那邊的儀器可以檢查出來這個病毒的成分到底是什麼,又要怎麼應對也不一定。”
“我們現在努力照顧孩子,讓孩子多撐幾天,一定可以想到解決的辦法。”
一群醫生護士聽到顧川久這麼說,紛紛點頭表示贊同顧川久的這個辦法。
因為顧川久下午還有幾臺手術的緣故,他在病房裡又觀察了一下孩子的身體狀況後,馬上便趕回去準備給其他孩子做手術。
等他把幾臺手術都做完,已經是下午七點了。
喬麥麥和顧川久都累的不行,準備換了衣服就回家去休息。
正好這個時候,小護士趕過來告訴顧川久,孩子的病情又惡化了。
現在孩子和瘋了一樣大吵大鬧,無論怎麼說都不聽,一直在病房裡砸東西,給他注射了一次鎮定劑也沒用,他還是和瘋了一樣在病房裡大鬧。
顧川久和喬麥麥聞言,脫掉了手術的防護服後,馬上趕去那個孩子的病房。
孩子此刻正在病房裡啊啊叫著,一直在病房裡亂跑,亂砸病房裡的東西,病房裡面的地上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