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麥麥抬手聞聞自己身上沾上的味道噁心的有些反胃。
很明顯,這要麼是泔水,要麼是別的臭水,這個女人是有病吧,莫名其妙潑她幹什麼?她招惹她了?
顧川久對身上這些汙水也覺得很反感,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反感也沒用了,他第一時間去關注那個女人。
“是你。”顧川久認出來那個潑水的女人,正是之前節目上說不當言論的那個女主持人。
那個女人從地上爬起來,帶著無比瘋狂的笑容道:“對啊,就是我啊,你們這些人,真是心思歹毒。”
“我不過是在節目上不小心說錯了一些不適當的話而已,你們就仗著認識臺長要臺長把我開除,讓我失去工作,你們不覺得這樣做太過分了嘛!”
“你們知不知道,我們家一家五口人,全靠著我的工作養活,我爸爸媽媽一直身體不好每天都要吃藥,我弟弟妹妹年紀還小,還需要上學,丟了這份工作我們一家人可怎麼辦?”
“你們難道就從來不會說錯話嗎?一次的小錯誤,代價就必須是讓我失業嗎?我在這樣的情況下被開除,我還有機會進別的電視臺去工作嗎?”
這個女人越說越激動,臉上滿是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沒辦法,只能破罐子破摔的樣子。
喬麥麥想過會把這個女人逼上絕路,但是沒有想到她偏激的行為會來的這麼快,也沒想到她居然能這麼快就找到她們的位置,對她們進行報復。
“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這句話,聽過麼?你認為你只是犯了一個小錯,但是對於別人而言,未必小,你作為一個主持人,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言辭還有理了?”顧川久開口。
“你原本可以用最簡單的辦法來解決這個事情,但是你現在卻不分青紅皂白的用最錯誤的方式來做了這樣愚蠢的事情,我想你工作的事情,就這樣吧,我們沒必要幫你去說情了,這樣不理智,容易因為衝動而做出這樣事情的你,不值得,也不配。”
喬麥麥聽到顧川久這麼說,急忙跑過去扯扯顧川久的袖子。
人家看起來已經很慘了。
不過喬麥麥對於顧川久說的這些也是認同的,這個主持人太偏激了,她這樣的心理非常危險。
正常人遇到這種事情,一般都是會先過來找當事人道歉,要當事人可以幫忙說話,讓電視臺那邊不要開除她,結果她呢,二話不說,直接上來就潑人家臭水。
“呵,臺長都已經說了,不可能再留著我,不管我找來給我說情,都開除定我了,我還能用什麼簡單的辦法解決?是你們逼我到這樣的境地的!”女人情緒崩潰的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出這些話。
“為了改善家裡的條件,我做了多少努力才爬到今天這個位置,有了今天這個成就,因為你們全都毀了……”
“原本臺長只是想要扣我半個月工資,記我一個處分而已,就是因為你們找人去和他說,讓他改變了主意,堅持要開除我,我還能怎麼辦?”
喬麥麥和顧川久祁明三個人看著女人的哭訴,原本應該同情她的,但是她似乎一點沒有對於自己之前錯誤的事情到道歉的想法。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覺著她失業全是因為別人小肚雞腸,要逼死她。
現在周圍很多圍觀的人都在拍影片,喬麥麥沒有去阻止,她知道,阻止也沒用。